徐友兰便继续说,“你没有当过知青,应该很难理解知青之间的感情,我们一起经历过人生的最低谷。”
姜菱反问她,“徐同志,你结过婚吗?”
徐友兰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问,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点点头。
姜菱学着她的语气说道,“你结过婚,应该能够理解夫妻之间的感情。”
徐友兰:“你........”
她活了二十多年,就没有见过像姜菱一样油盐不进的人。
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样的感情,就像她跟她丈夫那样,男人有钱就在外面乱搞。真遇见了困难,还是得她这个做老婆的人捞他的真感情吗?
姜菱静静欣赏徐友兰的变脸,站在屋子里,能看见大门被从外推开,门外进来个长身玉立的英俊男人。
是宋观书回来了。
他比往常回来得稍晚,手上还举了一根红红的冰糖葫芦。
宋观书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个老头骑着三轮车卖冰糖葫芦,有女同志正在买,姜菱有可能喜欢吃,他就顺便买了一根。
没想到家里还有外人,他愣了愣。
按照宋观书的记性,不至于几年不见,就忘记了这人叫什么。
他极为有礼貌地说道,“家里来客人了。”
把糖葫芦塞到了姜菱手里。
按理说见到熟人,不应该是他现在的反应,姜菱适时提醒道,“这位徐同志是来找你的。”
宋观书的脸上出现了讶异的神色,虽温文有礼,表情却很是淡漠疏离,“你好,徐同志,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竟是完全不认得她了,倒显得刚才她在姜菱面前吹嘘的两人多么亲近的话像是个笑话。
迎着姜菱澄澈的目光,徐友兰觉得难堪极了。
她咬牙道,“我是徐友兰,我们一起下乡,你不记得我了吗?”
姜菱本来没想吃糖葫芦,看见以后就想吃了,冬天正是吃糖葫芦的季节。
宋观书轻轻颔首,以示歉意,“抱歉,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话想跟你说。”
“请说。”
徐友兰看了眼正在埋头吃糖葫芦的人,“能让你爱人出去吗,事关重大,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