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暖色系会让人产生进食的冲动,姜菱轻微的弧度很小地吞咽了下口水。
他锁骨下有一圈清晰可见的渗血牙印,能看出姜菱下嘴的时候一点没留情。
宋观书低头看伤口,余光注意着姜菱的视线在他身上乱飘,他心里发笑,真是个小色鬼。
姜菱伸手在伤口边上摸了两下,“疼不疼啊。”
她的举动堪称流氓,宋观书却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向前送了送。
姜菱视线不可避免滑向伤口下的位置,她想起了刚才埋头咬他时候的丰满口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一会儿流鼻血要被当成是变态了
只是姜菱有些不解,她咬在了他的锁骨下方,宋观书将衣领向下扯一扯就能看到,他为什么要从下至上将上衣脱掉。
由于宋观书带给她的保守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姜菱没有怀疑他。
姜菱再一次心虚地低下了头,“我去找药。”
宋观书没有拒绝姜菱的上药申请,姜菱拿出蘸了消毒水的卫生棉球。
在卫生棉球碰到他的时候,宋观书猛地一缩。
姜菱更愧疚了,“对不起,很疼吧。”
不是疼,也不是凉。
而是上药时,姜菱的头距离他很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观书的胸前。
他支起腿,换了一个姿势。
宋观书看似斯文瘦弱,骨架却不小,肌肉块垒分明,上半身充满了力量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宋观书疑惑问她,“不用再晾一晾吗,伤口完全将药水吸收。”
他是受害者,他说什么都成。
“看你。”
姜菱把简易药箱放回衣柜里时,说是要晾伤口的人已经躺回了被窝里。
真是奇怪。
姜菱没多问,只是躺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许是晚上闹了这一通,她很快就睡着了。
没有进入深度睡眠,还能听见外界的动静,她似乎听见了宋观书下地的声音,然后厨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