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呼吸声过于明显,他缓缓地吐气, “我没有必要骗你。”

“我已经说了,你可以松开。”

“你骗我, 我不松。”

“姜菱,你是个姑娘家,你怎么能……”

姜菱假装不懂,“可是我们是两口子,两口子之间亲近,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她总有很多歪理邪说,听得多了,倒是不觉得气恼。

只是不能总是让姜菱这样,不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姜菱很喜欢逗宋观书,喜欢看他素来平静淡然的脸上出现恼怒的神色,爱看他闷不吭声生闷气。

她自己也说不准这是个什么样的心理。

宋观书就这样没有反抗的任由她欺负了太久,以至于姜菱忘记了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表面的温和无害都是装出来的。

姜菱没有回过神,她不知怎样被宋观书摁在了炕上。

宋观书的手垫在她的后脑下,另一只手臂垫在了姜菱后背与炕之间,两人中间隔着半臂距离。

这距离太近了,近到姜菱能感受到宋观书细密的呼吸拂在她散乱了的领口上。

姜菱有片刻的失神,唇红齿白的隽秀青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眉眼含笑温和至极。

然而身下结实有力的手臂在提醒着她,眼前这人危险且有侵略性。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宋观书能做出来的举动。

“宋观书,你疯了?!”

宋观书温吞地笑眯了眼,十分人畜无害,“你方才说的,我们是夫妻,亲近是理所应当。”

他和她那能一样吗,姜菱想同他掰扯,碍于两人如今的姿势过于暧昧,实在不适合闲聊。

她果断认怂,“对不起,我说错了。”

宋观书只是这样看着姜菱,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整个人被宋观书用身体给固定住了,姜菱想挣脱开又比不得他的力气大,反而让两人的动作更为亲近。

衣裳散乱,挣脱时急得出了一身汗。

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姜菱简直气死了,这人哪来的一身牛劲儿,跟让铁夹子钳住了似的。

刚才起的用腿踹宋观书的时候,被他轻松躲开,反而被他用双腿压住,姜菱的两只手也早被宋观书摁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