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次他拧的不是脸,是嘴巴。
许是彼此间还有过更加亲近的动作,许是没有把他当成异性,即便是如此亲近暧昧的动作, 姜菱也没有抵触。
姜菱犯了错,嘴上用宋观书开玩笑, 她当然不敢躲了, 认打认罚没有怨言, 当然了宋观书应该不会打她。
罚也罚了,姜菱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她说,“那我们吃饭吧, 红烧排骨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阵无力感袭来,难道说姜菱跟他道歉,就只是怕耽误了吃排骨吗?
“下次再胡言乱语, 家里一个月不去买肉吃。”
已经坐在桌边啃排骨的姜菱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露出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的表情。
总算看见姜菱露出了心痛的表情,宋观书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吃肉这可是姜菱的死穴,她乖乖保证道,“我以后不瞎说话了。”
明明事情按照宋观书的预期发展,他这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感情在姜菱心里,他还不如吃肉重要。
姜菱看他又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不知道他生闷气的真实原因,只当他是因为自己乱说话才生气了,“不要生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其实也不能怪我,谁让你跟陈向阳说悄悄话不带我,还特意把我给支出去,我想知道啊。”
宋观书气笑了,合着姜菱还有理了。
姜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蒲扇,给他扇风去火,“您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您跟我这种人生气,都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宋观书很不喜欢姜菱这种将他跟她区分对比的说法,他冷笑轻声说,“我们是一张结婚证上的夫妻俩,难道你认为我们的身份有任何差异吗?”
身份有没有差异,这当然得看宋观书的意思了。
听到宋观书的话后,姜菱立马否认道,“咱俩当然没啥不一样的了,咱俩整天同吃同睡,革命友谊相当深厚。”
原本缓和了的神情,听见她那句革命友谊时,垂下睫羽,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姜菱同志会因为革命友谊跟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哎呀,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姜菱无话可说,她十分心虚。
宋观书这人嘴皮子利索,好赖话都让他说了,姜菱只能低头被训地跟个三孙子似的。
姜菱要改变这现状,她学着宋观书,并加入了一些自我发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喋喋不休的薄唇。
猝不及防被外力捏住嘴巴,宋观书狭长的眸子圆睁,“唔……”
“吵架归吵架,可不兴翻旧账,多影响双方感情啊。”
宋观书想要把姜菱推开还不是轻轻松松,不过是怕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