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也搞不清楚,佟婉月对待谢朗冷淡, 是否因为已经知道了父母之死。
佟婉月没忍住问出口,“你还会做饭?”
谢朗说, “不会啊,但是我可以给宋哥打下手烧火。”
他想要展示自己并非一无是处,“我还会刷碗呢,上次来蹭饭,我把碗刷得干干净净。”
谢朗可骄傲了。
佟婉月这下沉默了,不知道该夸姜菱宋观书大胆,还是夸他勤快。
“挺厉害的,很多男同志都不会做家务。”
炸好的肉丸子跟白菜一起炖得软烂,被盛到了大海碗里,谢朗带了只烧鸡过来。
不仅带了鸡,他还带了瓶酒过来。
谢朗是真的爱喝酒,头上还有伤呢,也不稍微注意一点。
佟婉月虽然心里告诉自己,这辈子不要跟谢朗再有联系,可当看见他受伤还不忘喝酒时,眉头不免蹙了起来。
只是碍于身份,她不好开口。
姜菱没什么顾忌,一筷子拍在谢朗的手背上,“头上还有伤呢,就敢喝酒,不要命啦。”
宋观书乖巧得很,把倒好的酒杯推远,“我的伤还没好,我不喝。”
这还差不多。
姜菱的话里带上了埋怨,“你自己喝就算了,还要带着宋观书一起喝,真是过分。我明天要去跟白处长告状,让她知道你带着酒来我们家。”
谢朗伸手求饶,“别别别,我错了,可别让我妈知道,要是被她知道,那要念叨死我了。”
他带着烧鸡来找姜菱和宋观书,不是为了一起吃饭,主要是家里不许喝酒,他借口出来吃饭喝上两口解馋。
宋观书把酒杯推远,似是要跟谢朗划清界限。
他起身给自己和姜菱倒了一杯温水,“我还是喜欢喝水。”
每次谢朗带着酒来家里吃饭,饭后谢朗走后,姜菱总是皱着鼻子透风,姜菱她不喜欢烟味和酒味。
宋观书就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姜菱不许我喝酒,你以后要是还想带酒,就不要来我们家了。”
他心里想,最好不要再来了。
这人就像是牛皮糖,沾上以后甩不掉。自从知道他们家的地址以后,三五不时来家里蹭饭。
谁家也不缺那一口吃的,关键这人跟苍蝇似的,喜欢在姜菱身边嗡嗡嗡,烦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