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伊万,笑着说,“想不到我晚上总是做噩梦,白天还那么有精神。”
“雄主,是我不对。我不敢在关于您的事情上冒任何风险,反而变得越来越束手束脚。”
伊万伸手轻轻扯了扯容景的袖子,见他没有反对,便主动与他十指相扣,继续道:“其实如果您再凶我一下,我就什么都说了。从记事那天开始到现在,我经历过的每件事都可以告诉您。”
“我可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雌君。”
作为更加破绽百出的那一方,作为一名瞒着全世界所有虫的穿越人士,容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逼问伊万什么。
大家都停留在舒适区边缘,以细水长流的形式,一点一点试探着捅破窗户纸,也挺好的。
来日方长。
悬浮车在小别墅门口停下。
伊万撑开雨伞,伞边朝着容景倾斜,“雄主,至少关于噩梦的事情,我实在不该瞒着您。”
“……我猜你的下一句话,又是要请我责罚。”
“雄主英明,”伊万一边说着,一边用虹膜解锁了别墅的防护罩,“我们真的不能试一试鞭子么?”
暴雨倾盆泼洒,小白也从酣睡中惊醒,唯有后院那片草药田依然被独立的防护罩牢牢护着。
别人家的雌君都怕死了鞭子,怎么自己家的总是如此跃跃欲试……
盘桓于心中的那股矫情劲儿彻底飞得无影,容景深吸一口气,扭头笑得危险又甜美,“伊万,你的心理检测报告,是不是也大有问题?”
“啊,被您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