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下去。
“怎么办,我们把萩原警官送回去吧?”
“有谁知道萩原警官的住址吗?”
“我知道。不过我们不需要把他送医院吗。我听说急火攻心的情况下喝酒,弄不好会出现猝死的情况。”
“唔,”萩原研二费力地双手撑桌坐直身子,他单手撑着额头,皱眉眯眼,试图缓解酒精带来的头痛感:“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我要回家了,”他摇晃着站起身:“千束酱还在家里等我呢,要是回去晚了,她会担心的。”
“警官……哎。”
队员们欲言又止,最终也只好派一个跟了萩原两年的队友陪同着把他送上车,在确认萩原安全到家后再折返回聚餐现场。
见萩原摇摇晃晃地被队员架上车,井上千束也匆匆结账,戴上从安室透那里借来的棒球帽打车跟在了萩原他们车后面。当然,在离开前她有特意多支付了一大笔小费给被她撞到的那位招待生。
出租车一路尾随着停在了一栋公寓楼前。
井上千束跟着萩原他们一起拐进电梯,装出是大楼居民的样子按亮了最顶楼的按钮。电梯到达八楼时,萩原研二被队员们半搀扶着走出了电梯,井上千束侧开身子为爆物处队员腾开出入的空间,却在电梯门合上后立马按亮了九楼的按钮。
萩原研二处于醉倒状态,走路时更是脚下发虚。爆物处队员架着他的胳膊艰难的把人送进房间时,井上千束已经躲在八至九楼的楼梯间听了有一会。
待爆物处的队友离开约莫十来分钟的时间,井上千束才蹑手蹑脚取下裙子特制的金属装饰物,对着门锁撬弄了一番打开大门。
客厅里开着灯,萩原研二正弓着身子地坐在沙发上。他双腿分开,手肘搁在大腿上,手掌自然下垂。低头时垂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叫千束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井上千束心下一惊,见萩原研二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瞥了眼开着灯的卧室,心想也许队员是把萩原送进了卧室,但他在队员们走后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去客厅沙发上坐着。
井上千束轻手轻脚地慢慢向门扉大开的卧室靠过去,服下掺了半片药的酒饮后就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萩原却在此时突然回头,用蒙着雾气的下垂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了眼井上千束。
“!”
井上千束吓得直接屏住呼吸,她顿住了所有动作,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直勾勾看向萩原研二。
按理来说喝下全部酒饮的男人此时应该已经睡死了才对。难道是因为她担心会出意外,把药掰碎只放了三分之二的缘故,所以萩原此刻才还留有一丝意识。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千束酱……”
但萩原只是抱怨了几句便重新低下了头,呼吸也逐渐放缓,似乎进入了混沌的睡眠状态。
长长吐出一口气,井上千束踮着脚尖直接闪身拐进卧室并顺手关上了房门。她在萩原的床头抽屉和衣柜里一番翻找,却什么有效信息都没能找到。
无奈撇嘴,井上千束把卧室门推开一小条缝偷偷打量向客厅。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萩原研二已经彻底躺倒在沙发上,他耳尖泛红,皱着眉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一两声哼唧,似乎意识和身体正在和体内的酒精以及药物做对抗。
“萩原,”井上千束蹲到萩原研二面前,稍作思考,她继续轻声道:“你和井上千束是怎么认识的?”
但萩原研二只是把眉头皱得更紧,一副受了委屈的调调:“不可以和千束酱以外的女人讲话,千束酱会没有安全感。”
说罢,他甚至直接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直接丢给井上千束一个背影。
井上千束又换着法子地试探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