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都不知道,这辈子只能一个人守在皇宫里空等着,再欺瞒天下人帝后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萧凌安被他说到了心间不容任何人触及之处,他的话语中又尽是讽刺和嘲笑,让萧凌安心口伤处的痛感混杂着阵阵绞痛猛烈袭来,眸中的愤恨和杀意越发浓烈,断纹之中泛上猩红,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雪亮的剑光直指陈鹿归的颈间。
然而陈鹿归非但没有分毫退缩,反而盼着早日结束般迎上了萧凌安的剑锋,身上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劲,刹那间挣开了束缚着双手的麻绳,文弱的指尖崩的笔直,直指萧凌安的心口,笑得愈发放肆和无畏,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