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脸庞,却被她蹙着眉心避开,终究只触碰到一缕墨发,不舍地起身离开。 此时,天色灰暗沉闷得看不出时辰,只有厚重得让人窒息的云层从天际沉沉压过来,将平日里的阳光遮蔽得严严实实,寒凉的北风裹挟着寒霜朝他袭来,萧凌安却任由风雪夺走躯体上的温热,麻木又后知后觉地拢了拢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