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涨得通红,他闻言突然笑了起来,“阿塔弥亚,你敢说你就没有错吗?我们今天到这个地步,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是阿塔弥亚自己毁的订婚宴,是他不肯低头认错,有哪个雌虫会像他这样对待雄虫?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难道宋时谨就没有吗?被一只雌虫当众毁掉订婚仪式,让他如何在其他的雄虫面前抬头?
“我当然有错。”阿塔弥亚眼中的寒意刺骨,“当初我就该让你死在雪地里。”
宋时谨瞬间面如死灰,“你说什么?”
阿塔弥亚冷笑,“宋时谨,我从未将你的过往说出去,是你一直不肯放过我。不过你放心,你的那些破事我也没兴趣和别的虫说。”
“但你给我记住了,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你最好向虫神祈祷,让你和培因能活久一点。”
他语罢,从地上站起来,再不去看宋时谨的面容。
宋时谨隔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周围已经没有了阿塔弥亚的身影。
洗手台的水洒的遍地都是,无声暗示着之前的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