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去后要多注意休息。”

裴朔月黑瞳光明正大地在布里眼前转了一下,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脖颈上的皮肤,难过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出个门就被打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医生说我这个伤口很难恢复……”

布里看着裴朔月的小动作,他瞬间就明白了裴朔月动作里面的暗示意义,眼眶稍稍眯起。

他等了几十秒,直到裴朔月说完话,布里才缓声道:“你想我给你舔?”

裴朔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把头偏到一边,嘟囔道:“我就和你说说,反正那块儿挺疼的。”

布里单膝压在椅子上,他哼了一声,朝裴朔月靠了过去,“头仰起来。”

裴朔月早就做好了准备,他靠着身后的墙壁,听话的把头往上抬起,将自己留着伤痕的脖颈完整的露在了布里眼前。

布里呼吸落在裴朔月皮肤上,他薄唇红润,贴近裴朔月皮肤时带着若有若无的细腻触感。

布里张开唇缝,他在不断靠近时动作停顿,又抬眸往上看了一眼。

裴朔月维持着姿势把头扬起,他唇角扬起来,像是在想什么高兴的事情。

布里收回目光,脖颈是极为重要的一个部位,裴朔月三番两次在他面前暴露,完全没有一点儿防范意识。

真是智商堪忧。布里默默想着,他手压住身下的座椅,将舌尖伸了出去。

裴朔月只感觉到了一阵奇怪又黏腻的触感,之前布里也曾吻过他的脖颈,但吻和单纯的舔舐还是有着区别。

那个湿润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从他伤口处舔过,像是被一片羽毛抚弄,又像是被某种危险的动物轻咬血肉。

裴朔月心脏的跳动声越来越大,他手掌有目的地抚摸上布里的脸颊,试图从上面摸出一些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