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昂贵礼服,边擦手边佯装和善的靠近他。

“瓦勒蒂斯,你告诉我,为什么没有用?为什么治不好?到底为什么!”

瓦勒蒂斯感觉肩胛处一阵刺痛,那些铁锁穿过他的肩胛挂在屋顶,他半跪在地上,闻言仍旧嘲弄不止。

“当然治不好了,我们又不是克里希虫,你被骗了啊哈哈哈……”

公爵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瓦勒蒂斯猛地醒了过来,他目光涣散,背后的囚衣都被一层薄薄的汗水浸湿。

他脖颈后的虫纹还有着细微的刺痛,瓦勒蒂斯捂住自己的虫纹,靠着墙壁半坐了起来。

黑暗中徒留他略显沉重的喘息声,瓦勒蒂斯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自己的床上走了下去。

他找到抽屉里面的抑制剂,动作熟练的往自己脖颈后打了一针。

瓦勒蒂斯在这之前已经打过了很多针抑制剂,他甚至不需要确定位置,直接按照以前的手感将抑制剂打进了虫纹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