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开口道:“不痒。”
谢清衍的目光从辛厄纳泛红的脖颈上一闪而过,那上面的雪白虫纹都被抓出了血丝。
谢清衍笑了一声,“我看你很久了。”
“……”辛厄纳转过身,他委屈的抱住谢清衍,又改口道,“全身痒。”
谢清衍细微的皱了下眉,他指尖从辛厄纳虫纹上方掠过,竟然发现那些虫纹的颜色又变得更加浓重。
雄虫标记雌虫后,雌虫脖颈后的虫纹颜色也会淡下去。谢清衍回忆了一下他们上次做的时间,貌似也才过了不到一周。
谢清衍也不明白辛厄纳现在的状况,但见辛厄纳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又开口道:“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辛厄纳每天一大生活重心就是睡懒觉,现在天天痒得受不了,估计要难过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