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他们两个都卷进去了。
谢清衍头晕眼花,感觉胃里一阵一阵的犯恶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后面一连十几天都在发高烧。
周敛背着他四处求医,谢清衍意识模糊,他在重点病房躺了不知道多少天,等他醒过来,周敛早就没了踪影。
“他身为您的雌君,却未能照顾好您,甚至在某些方面疑似谋害您,按照虫族的法规,我们将他送入了皇家监狱改造。”雄保会的雌虫神情严肃的朝谢清衍解释道。
谢清衍整个人都凌乱了,“……你们是不是有病?”
他不知道周敛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雌君,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雌虫要把周敛送监狱去。
但谢清衍很清楚周敛以后要弄死他,他现在只想赶紧把周敛捞出来。
但他提交的申请全部石沉大海,谢清衍是A级雄虫,享受的权利极大,按理说从监狱捞虫不会有什么困难,但无论他如何要求,军部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仿佛有虫将他所有的消息都封锁了起来。
谢清衍想到这些事就尤其烦躁,他白净的十指交叉,目光又重新聚集到了台上的那只雌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