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也扔下了手上的记录册。他倾身上前,在黑暗中几乎与塞缪尔脸贴脸。
“少将,我都可以。”林越感受着塞缪尔的呼吸,又往他那边靠近了点,“你想怎么样?”
塞缪尔只感觉神经一麻,从未有雄虫与他这样说过话。
他感觉林越的气息都铺洒在他脸上,那一块儿迅速变得燥热发麻,并不断向耳后根扩散。
塞缪尔有点绷不住。
但气势上不能输。
他硬是僵硬着身体没有动,状似平常道:“上一次怎么样,这次就怎么样。”
林越眼眸中藏着笑意,他抓住塞缪尔的手,开口道:“少将,你别紧张。”
塞缪尔掌心都出汗了。
“呵。”塞缪尔冷笑一声,他趁机把脸转到了旁边。
他先前形成的威压早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殆尽,林越一点一点把他逼回了原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