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也算是对他们夫妻有恩了,她可还要继续状告侯府。”
她琢磨了一下,猜疑道:“孩子只是用来做威胁英娘,不带出府去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可带出去了,却过于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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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闻言,看向东墨西霖,吩咐:“你们陪着赵府判过去。”
赵府判一愣,又见这侯府夫人把下人屏退,又看了他一眼。
谢玦“嗯”了一声,看向妻子:“现在去何处?”
翁璟妩点了点头,然后起了身,说:“既如此,就先去被烧的院子瞧瞧,赵府判且看看能不能寻到些线索。”
谢玦暼了眼赵府判,漠声提醒:“禀公办事之余,莫让我家夫人受了委屈才好。”
翁璟妩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陡然一变,她颤颤的问:“邵倞心狠手辣,会不会把莫麟给……”
其实圣人还说了他父亲脑子糊涂,自己不纳妾,落得个深情且洁身自好的好名声,却逼自己儿子纳妾,不是糊涂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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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璟妩回他:“让赵府判去青兰院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些纵火者的蛛丝马迹。”
听到他这么说,翁璟妩也就松了一口气。
翁璟妩低眸琢磨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赵府判,慢悠悠说道:“这事暂且不说,既然赵府判来都来了,那么有一事想让赵府判查一查。”
“昨夜府中走水,似府中有人故意放火引开府中侍卫,让其邕州来的贼寇方便潜进主院,为了报复侯爷,欲加害我与小公子。”
她与他说:“英娘除了告你毁约外,还告我下毒害她,且挟持了莫麟,你现在在府中寻道莫麟,恐怕会被她反咬一口。”
谢玦沉默了片刻,幽幽的道:“听说,莫风为取得信任,救过邵倞,所以邵倞一直特别宠爱的莫麟,就希望邵倞有那么片刻的心软,留下了莫麟的性命。”
琢磨了一番,又问:“夫人可是怀疑那擒住的贼人抓了孩子来威胁陆英娘。”
谢玦自是不会在妻子的面前如此说自己的亡父,所以也就略过了这话。
翁璟妩点头:“侯爷攻入瀚云寨,在水牢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莫郎君。救回去后昏迷了大半个月也救了大半个月,才堪堪捡回一条命。但就是手脚惧废,如今正在送回金都医治的路上。只是贼人全未剿灭,也不知他尚且活着,所以为保他的安危,也就未告知陆英娘。”
谢玦套着外衫,猜测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或许邵倞压根就没有把莫麟送出侯府去。”
这也是谢玦寄信回来中提到的第二件事。
翁璟妩关门之际,谢玦走入内间时,扯开腰封,径自脱去身上的宫袍。
翁璟妩也不瞒他,说道:“那贼人是瀚云寨出身,而陆英娘也是从瀚云寨逃出来的。逃出来后她们母子一直住在侯府的清尘院,几乎没出来过,而今日陆英娘离府的时候,她是自己一个人走的。”
从陆英娘口中听说她丈夫是邕州知府派去贼窝的细作,还道他为朝廷捐躯了,如此情况,府尹大人更得重视她的案子。
“我正是此意。”谢玦道。
赵府判应:“下官定会转述询问。”
她想了想,又道:“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还是趁着赵府判在府中,与他说清楚你的怀疑,再一同去寻。”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下人搜遍了清尘院都没看到孩子的踪迹。因早些时候我收到消息说邕州的贼寇可能来了金都,会报复永宁侯府,所以这侯府的戒备比先前要森严了许多。在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