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狗项圈,上面还镶嵌着一个铃铛,非常奢华而低调的镌刻上了陈青的名字,一看就是陈青的风格。

陈青一拽链条,清脆的铃铛声音响起,沈晏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立刻就又难看了几分,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别、别拽。”

“为什么?小狗不喜欢?”陈青重重的一挺身,狠狠的在沈晏的前列腺上按压旋转着,满意的感到身下的人整个身子都发软了,几乎要化成一滩水软在床上。

沈晏难堪的闭了闭眼,咬牙承受着陈青猛烈的撞击。

“你这口穴总不出水啊,肏起来倒比徐尚无趣多了。”陈青状似烦闷,放慢了抽插速度,侧过身去够烟。

沈晏闻言立刻睁开了眼睛,讨好的抱住男人的腰身蹭了蹭,“会出水的!……”他羞红了脸。

陈青嘴里已经叼了根烟,正在打火,闻言在床头摸索了一番,递给沈晏一支身体乳,是徐尚常用的牌子。

沈晏拿着身体乳迟疑了片刻,一片滚烫的烟灰掉落在他褐色的大腿上,沈晏被烫的一哆嗦,他知道这是警告,连忙拧开了盖子往穴口挤着身体乳。

陈青的眼睛深如潭水,肉棒勃发如青山。

第二十章

一道惊雷劈开了沉寂已久的天空,乌黑浓重的阴云撕裂出裂帛般的白痕,乌云遮天蔽日,金乌早不知所踪,雨将下不下,正等待最后的雷光。燕子在树梢上梳理自己的羽毛,此刻没有人有闲情为他送去赞歌。

沈晏皱起了眉毛,今天这节课是徐尚的课,讲台上的老师挺着个大大的啤酒肚,光滑的地中海在阳光下闪着光,唾沫星子直飞出来,他嫌恶的又往后挪了挪,打开了手机。

他在徐尚身上装的定位已经损坏了,最后的位置停留在本市的一个下水道里,监听器听到的只有老鼠带着臭气的“吱吱”叫声。

今天已经是徐尚失联的第三天了。

地动山摇,“轰隆”一声巨响,教学楼似乎在摇晃,大雨倾盆而下,雨线粗重清晰,足有手指般粗细。有不少女同学被这一雷声吓到,教室里弥漫开碎碎的讨论声,挺着啤酒肚的老师停下了徘徊的步伐,出神的望向窗外,没有人提醒他,因为所有人都无心听课。

沈晏烦躁至极,心里焦急万分,千万种可能性从他脑海中掠过,徐尚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徐尚会不会已经遇害了?徐尚可不可能自己一个人逃去外国了?还是他只是生病了?脑海中杂乱无章的思绪纠缠在一起,像生命力顽强的杂草一样疯长。

他给通讯录里的陈青发去消息:“徐尚失踪了。”

陈青手机轻轻一下震动,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穿着黑色的大衣,打着黑伞,黑伞十分的巨大,几乎能挡得下五个人,雨珠顺着伞沿滑落,很快就连成硕大的珍珠链。

旧城在雨里向他射来困惑的目光,街上空无一人,雨声十分喧闹,墙上的涂鸦静静看着他。

陈青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

很快,一个慈祥的妇人就推开了门,她头发斑白,嘴角含着抹不去的笑意,穿着得体,见是他,嘴角立刻咧开了笑容,拉着他进了屋。

“青青怎么来了啊?也不知道提早跟我说一声,我好准备饭菜啊!”李应章笑着拍拍他的手,表情慈祥。

屋里的装修很简单,徐从章以前是个小企业家,不过惯会省钱,人也精明,妻子李应章是个人民教师,二人在这破旧而温馨的小屋中过着甜甜蜜蜜的小日子,这一过就是几十年,后来又领养了徐尚,即使徐尚一再说要把他们接出旧城,他们也不同意,这里毕竟有太多回忆了。

陈青从前在孤儿院时,见过这对夫妇,彼时他们还很年轻,郎才女貌,恩爱得很,他们本来是要领养陈青的,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大手抚摸自己头顶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