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却有了好一副清流根骨,又出身寒门,家世清白,将来入朝为官,必是清流之砥柱,若能收为己用,岂不得意。”
“可依臣所见,他们防备心很重。”
“不妨事,古有刘备顾茅庐,本王可学玄德公的耐心,以礼相待,给予欲求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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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远了,很久之后,沈玉寿才吐出一口气,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沈长林也没比他好太多,从前他有被绑架、和贼人肉搏的经历,哪一次不惊险,但是像今日这般搏杀不见血的,却是头一回。
内心有个声音在问他,怕吗?
今后若入仕,像今日这般暗剑无声的对峙,将数不胜数。
小兄很快给了他答案,沈玉寿扯了扯沈长林的衣袖:“走吧,去凤楼叫铜锅去,再晚就错过饭点了。”
沈长林收回纷乱的神绪,却是无用功,正因今后这种事情还多,更要激流勇进。
他和小兄科举入仕,不是为了辅佐任何人,也不想选边站,但求将来治理一方,问心无愧足矣。
“走,吃铜锅子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