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回应的，而且他好像很喜欢跟她和悠悠一起玩。

大部分时间冉冉都会带他一起玩，林悠悠也默认了他这个朋友，甚至还会教他一些简单的灵术，只不过柯凌还不算正式入门，不容易学会。

到了周末，林夕和冉冉去幼儿园把柯凌接了过来。

本来还想着要好好和他介绍，没想到他很容易就接受了恬恬、雪山、团子这些会说话的动物，大概是他还小，想象力本来就丰富，外加上还是半灵族。

见他接受能力如此强大，冉冉就拉着悠悠，慢慢地将其它灵族介绍给他。

身为半灵族，柯凌同时还有着另外的优势——他掌握一些灵术的速度很快，特别是变化术，半个月后就可以收起鹿角，可是他还是保留着不肯收起来，老师问他原因也不说。

终于有一天，他小声地问冉冉：“冉冉，你要不要摸摸我的角？”就是为了给冉冉摸摸才故意不收的，可是冉冉一直都没问他。

“？”林冉冉不解地眨眨眼。

柯凌埋下脑袋，小脸蛋涨得通红：“之前你说想要摸摸……”

“可以吗？”林冉冉不确定地问道，她怕柯凌难过，现在都不提角角的事了。

“……可以。”柯凌猛地点点头，没有抬头，反而越埋越深，声音也小得可怜，“可以摸一下下。”

林冉冉搓搓手：“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一手捏住了一个小鹿角。

一旁的林悠悠：“……”

还真是不客气。

林冉冉不光摸，还忍不住发表了感想：“哇，看起来很可爱，摸起来的手感也好好呀。”

绷紧身子一动不敢动的柯凌：“……”

更加无语的林悠悠：“……”

等到冉冉依依不舍地把手拿下来，柯凌小心抬起头，看见了林悠悠，他又道：“悠悠也可以摸一下。”

“……”他才没兴趣。

瞥了一眼柯凌头顶那碎发间的小鹿角，他抿了抿嘴，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