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一垂眼,发觉她嘴唇发红,有些肿胀的痕迹,令他想起莫名的思绪。

看起来很甜的样子……脑海中浮现出荒唐的场景。

他明明没做什么,却好似已经做了一样。

甚至连场景都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铺天盖地,无法遮掩。

他倏地移开眼神,压下所有的妄念。

苏沁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她疼的脸色发白,涂药也不趁手,只能抹到表面。

这样下去肯定会越来越严重。

时凛看不过眼她粗糙的处理方式,于是开了口:“红花油需要揉散才有用,我帮你吧。”

苏沁其实极不想麻烦他,但脚踝疼的钻心,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儿,不得不点头答应:“谢谢。”

时凛半蹲到她面前,单膝跪地。轻握着她的脚,只将她脚踝边的裙摆往上掀开一点。。

脚踝极细,她似乎整个人比他小,并且极白,仅是露出的脚踝,已经白的刺眼。

时凛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念头,不知她的身体是否全如这般一样……

将荒唐的念头立即又压下去,声音平静:“今天好像不是你兼职的时间,你去哪儿了?”

“宋卿时家,他在帮我补习英语。”苏沁轻声答道。

握住脚踝的手掌咻的一紧,又立马放开,他似不经意般问道:“为什么找他帮你补习?”

宋卿时可不是那般热心的人。

“他成绩好啊。”苏沁不欲多说,她又想起刚才的那个吻,而且觉得今天的时凛有些奇怪。

“你……”时凛盯着她的眼。

“怎么了?”苏沁轻轻看回去。

“没事。”时凛压了压眼皮,握着她白如玉脚踝的手迟迟没动,许久,只说:“如果学习上有其他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谢谢。”苏沁客套的答谢,她只希望离他和宗幼沫远远地,怎么还可能主动凑上去啊。

时凛听到他的答谢,垂眸,不必谢他。

她当真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帮她补习吗?

譬如现在,时凛替她揉着脚踝,不知不觉间,他一手握着她的脚踝搭在膝上,另一膝拦在她双膝之间。

此刻,他握着她的脚踝,看着垂落的裙摆,想的并不是帮她捡起,而是脱下。

可苏沁丝毫未觉察到危险,反倒将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任凭他方便,完全地信任他。

倘若他们现在不是衣冠整齐,倘若他们不是在椅子上,倘若他不是在帮她揉散淤血,换一个地方,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安全,他手腕只需微微一用力,轻易便能,便能将她……

恶念像夏日肆意的野草,见了风便疯长。

她柔软的唇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只要他想,她便不能挣扎,亦推不开,只能低低地求他。

百般婉转,楚楚可怜。

那种莫名的感觉又来了,无数根枝丫藤蔓迅速铺张开,仿佛要从他身体里钻破,冲出来,将人眼前的人牢牢捆住。

是什么时候突然对苏沁有了这种念头的呢?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能归咎于是对美好肉体的性欲冲动,想将她剥开,再狠狠撞入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都染上属于她的味道。

疯狂的念头几乎控制不住,时凛一只手悄然的握住少女的裙摆,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往下拉的动作实在太慢,太慢了……

他想,其实衣物又能有什么遮蔽作用呢?

再严实的衣物在力的作用下也是脆弱不堪,尤其是她身上这薄薄的一层,只要稍微用力,便会彻底撕裂。

只能防的住君子,防不住小人。

暴涨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