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久……”

和他做爱她会痛,但心理上和身体上都倍感愉悦,是其他男人给不了的。

Nuna的话在裴诫听来就是挑衅,他不想和她说话,只想把她肏得没有力气,在他身下哭唧唧地求饶。像上次那样,她害怕地转身要跑,被他扯着双腿拉到胯下,掰开她的臀肉狠狠肏干。

被裴诫肏深了,Nuna拉长尾调,名为求情,实为引诱。

裴诫以前碰过的女人都是小白花类型,他喜欢对方与他示弱,在床上被他折磨成任何样子,毫无怨言,偏偏,Nuna不是这种女人,她所有的柔软都是演技,她妄想压他一头。

为此,裴诫偏要看她示弱的样子,要她在床上依赖他,渴求他的慰藉。

“疼吗?”喘着粗气,他狠狠撞击Nuna的身体,肉体拍合在一起,发出激烈声响,清脆又暧昧。

Nuna嗯的一声变了调,声线颤抖着:“很喜欢……”

话落,她明亮的狐狸眼渐渐失神,像是看着他,实际思绪飘远。

“在想谁?”捕捉到她的走神,裴诫略显不悦。

被拉回注意力,Nuna红唇扬起,鼻尖紧挨着他鼻尖,呼吸纠缠灼热,“在想宝贝的未婚妻,不想和她分享你的鸡巴。”

裴诫觉得她这话可笑,语气讥诮:“说得好像你的逼只给我肏。”

闻言,Nuna绯唇勾翘得更深,明媚笑意在娇美面容上更为灵动,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语态诱哄:“你和他们不一样,我最喜欢你了。”

看似认同地点点头,裴诫冷淡开口:“喜欢就多流点水,免得疼。”

话落,Nuna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里埋着的男人性器就放肆起来,在她湿热的穴中横冲直撞,一寸一寸撞着她内壁媚肉,大力顶弄。

那一下被他撞狠了,Nuna尖叫一声,长指甲似要抓进裴诫的肉里,身子抖得如筛子,无法自控地颤起来。她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就被裴诫找到,只是被顶了两下,她就感觉自己有了尿意。

感受到她穴道的急速收缩,裴诫额角青筋绷起,笑音低沉许多:“要你多流水,不是尿出来。”

Nuna默不作声,罕见在床上有了脸红的窘迫。

以前的男朋友都很温柔,大概是故作绅士,不敢对她野蛮,她更没在床上失禁过。唯独和裴诫在纽约那次,她被他肏得汁水横飞,整个人像虚脱似的。

现在同样,她还需克制自己的欲望,免得在他面前梅开二度。

“还记得那时候说过什么吗?”裴诫的唇贴在女人耳边,舔了口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渡着热气说悄悄话:“你说我没品,以后都不想看见我。”

说着,他故意往她敏感点上重重一撞,继续开口:“现在又说喜欢我,是真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