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穿得有点少,棠宁当天夜里就发烧,输了液,今天状态头重脚轻,精力严重不足。疲倦地掀起眼睫,她直直看着他:“我?还是我的胸?”

感冒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

甚至,她丝毫没有避及会不会被旁人听到,直接袒露两人的亲密行为。

陆鹤行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人,暗自松一口气。

“对不起。”他对肆意揉弄她的胸而道歉。

闻言,棠宁唇角缓缓勾起,没想到自己那么打压凌辱他,他还能事后和她道歉。

“我不原谅你。”她的腿从桌下越位,缓缓磨蹭着他的小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明目张胆地撩拨他,清泠声音强势:“除非,你再好好给我揉一次。”

不许弄疼她。

不许以玩弄她的心态碰她。

要以服务者的身份伺候她。

陆鹤行同样明白,没说话,移开目光,仿佛已经是他最体面的回答。

棠宁觉得陆鹤行还是欠虐,她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趴在桌子上缓缓靠近,她阖眼似乎是休息,嗓音却无比清晰:“班长,你知道吗?我叔叔是你妈妈医院的院长,我都打听好了,她手术时间是……”

“我下周六没时间。”陆鹤行语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