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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厅,他把之前拿出来的被褥铺开,曲着腿躺在沙发上。灯已经关了,他眼前一片黑暗,但他现在无一丝困意。
其实,和棠宁发生关系,就是他的失控。现在事态越来越不可收拾,他必须努力往前奔。当晚陆鹤行失眠了,想了很久,头一次对未来有十分清晰的计划。
19号一早,棠宁像之前一样,听着闹钟起床。
可当她推开门,没看到陆鹤行。餐桌上有他买回来的早餐,棠宁过去摸一摸,竟然还是温热的。
不知道他去哪了,棠宁一个人在家就怕有他的熟人过来。紧张地坐下吃饭,她不时地注意着门口,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
口中的食物都变得没有味道,棠宁强撑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等待音响了几秒对方就接听,还没听到陆鹤行的声音,棠宁事先不耐:“你去哪了?”
听到声音,陆鹤行一顿,安静两秒,如实开口:“在超市,你有要买的吗?”
棠宁的烦躁情绪渐渐舒缓,认真想着自己缺少的东西,尾调慵懒地开口:“我想吃薯片,给买吗?”
陆鹤行嗯了一声:“好。”
以为她没有要说的了,他就要挂电话。
刚刚是故意在逗他,现在棠宁突然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连忙喊住他:“等等等等,再帮我买两包卫生巾。天太冷了,过两天我就不出去了。”
挂电话的动作一顿,陆鹤行口吻认真:“买什么牌子的?”
想到自己平时用的牌子他在超市不一定买得到,棠宁说道:“什么牌子都行,但要一个超长的,一个短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