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0(19 / 59)

这就将脏水往他身上泼了?纪潇则嗤道“他是饮了这惊鸿照水阁的酒才出的事,你该追究的惊鸿照水阁的罪,质问我做什么?他昏迷,与我何干?”

纪潇雨冷笑“惊鸿照水阁与十三哥无冤无仇,怎会下此毒手,必是受你指使!”

纪潇则面色不愉,回了一句“莫名其妙!”站起身就要走。

纪潇雨双目赤红,咬牙喝道“来人!拦住他!”

纪潇雨的一名侍卫立刻拦在纪潇则身前“七殿下,得罪了!”

纪潇则停下脚步,抬眸,冷漠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他眉眼染上一层厉色,伴随话音落下,一道疾风突起,携一往无前之势,就要将拦在他面前的障碍全数排开。

“噔噔噔!”

侍卫连退三步,胸前气血翻涌,气息紊乱,难受无比。

传说中七殿下天资纵横,洲主座下三十余子未有出其右者,今日一试,果然不虚。

“七殿下何须走的那么快呢?”

一道声音悠悠道,纪潇则皱眉看去,却是一个同样侍卫打扮的男子。

刚才,正是他,用气劲化解了他的「森罗气海」,不然纪潇雨的侍卫必定身受重伤。

不过,再强又如何?

纪潇则眉眼森寒“你也要拦本殿?”

侍卫眉目普通,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属下不敢,只是十三殿下如今昏迷不醒,七殿下却就这么走了?若是让洲主知道,殿下恐怕难以解释罢。不如待医师到来,将此事查个清楚?”

他神态恭敬,语气却不怎么样。纪潇则怒极反笑“你们难道要当本殿是人犯来审?”

“属下不敢!”侍卫道“只是此事蹊跷,属下斗胆请殿下留步。”

“你要如何请我留步?”纪潇则神色冰冷,他今日带的侍从们也纷纷拔刀。

场面剑拔弩张。

被十数道杀意锁定,这侍卫却不急不缓,缓缓掏出一枚令牌“金羽令在上,犹如洲主亲临,诸位还不行礼?”

那令牌非金非玉,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大字“羽”

纪潇则见之,脸色倏然大变,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见过洲主!”

场内所有人见此令牌,也齐刷刷跪了一片。

唯一没有动作的就是随侍在旁的宋长安,他似乎已经被吓呆了。

当然,这种时候也没人在乎一个小侍奴。

那侍卫走到纪潇则身前,有些刻意的停顿了一下,方道“金羽令下,不知殿下可能留下了?”

纪潇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众所周知,金羽令乃是西洲洲主的信物,独一无二,重要非常。得此令者,相当于得了西洲洲主一半权柄,金羽令下,西洲莫敢不从。

如此至要之物,却被父亲轻而易举的赐给了纪潇然。

纪潇然年不过一百来岁,修为不差,平日里既不离州府,也未负什么差事,给他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防备自己罢了。

他的父亲,竟然偏心至此。

当真可笑,就算他二人不睦,他难道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纪潇然下手吗?

在金羽令的强压之下,他却只能缓缓站起身,道“既是父亲之令,孩儿自当遵从。”

侍卫眸中闪过一丝暗光“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殿下随老奴前去向洲主请罪了!来人啊,把捆仙锁拿来。”

他恶意满满的看着纪潇则“殿下此时嫌疑在身,为了洲主安危,少不得委屈殿下了!”

纪潇则怎料到此人竟然如此得寸进尺,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本殿可非人犯!”

“这个嘛……”侍卫故意拉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