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对这掌上明珠爱若珍宝,百依百顺,她不知满足,居然想来抢他爹。
近来楚江宁已经对老爹失去耐心,根本不想同他和好。
但他不要是他的事,别人不能抢。
于是楚江宁温声道:“公主说的极是,江宁确实平时修行不够努力,实在惭愧。但是修行实在太痛苦了,父君心疼我,小的时候就同我说,只要随便修行就好,不用太辛苦,让他来吧。为人父母的辛苦一些、努力一些都是为了孩子,他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已足够我衣食无忧了,只要我平安快乐,他便怎么都好。公主您的年纪也大不了我几十岁,却已经入了腾云境,相较而言我确实是不成器,我也时常想要努力,但父君说:我不用和公主亦或是其他人相比,毕竟他的儿子是我不又是别人,我与他人都不同。”
一番“茶言茶语”,倾落公主差点没被气死,她差点维持不住表面仪态,恶狠狠的道:“这次渊海会我必会拿下头名,届时君上必定会知晓谁为玉石,谁为瓦砾。你若还是个男人,便在渊海会上堂堂正正与我相较高下。你可敢?”
楚江宁连连摇头:“我不敢我不敢。”
纪倾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低声说了一句“烂泥扶不上墙。”于是转身离开。
楚江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位公主莫名其妙的来找他麻烦,究竟只是一时意气,还是受人指使。
目的是为了激他参加渊海会?
不可能,他对外经营的形象是胆小怕事,柔弱可欺,怎会被几句话所激。
难道是准备把这位倾落公主杀了嫁祸于他?
不啻于以最大恶意揣测他人的楚江宁返回住处,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书,突然冒出了一个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