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铩羽而归。

殷许才慢慢悠悠从内间走了出来，盯着敖延的背影危险的眼尾发紧：“讲完了？”

“嗯，讲完了。”东媖点了点头，心情不太好。

郁闷到屈起腿把脸埋在胳膊里。

就感觉到一双大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长发：“跟着龙族走，确实更好。”

“连你也这么说？”东媖顿时抬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眼眶红红的。

看起来十分不敢置信。

但殷许的话还没说完，他说：“如果你会跟龙族走，公孙献就不会让我来了。”

“正因为你不会走，所以我来了。”

公孙献说：我的宝贝，他天真又善良，不会抛下属于自己的责任不管。

但责任是什么？人类还是妖族？

殷许低下头，深邃的眼显露出无机质的冷，他看着小龙崽知道就连小龙崽自己恐怕都不清楚。

一条连垂天翼都没长开的幼龙，当他真的想明白这些事的时候，他就长大了。

东媖张开手臂抱住了殷许。

他其实不喜欢龙族也不喜欢妖管局，自从舅舅去世之后他看过了太多丑陋的嘴脸，无论是妖是人，于他而已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

“如果以后大太阳作出选择的话，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红着眼乖巧又坚定的说，即便连鼻尖都泛起了可怜的绯红，仍旧带着年轻小龙绝不会回头的倔强。

粗糙的手擦过娇嫩，在眼尾留下摩挲的红痕，殷许看着小龙崽微红的眼，低眉轻声答应：“好。”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