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摁进去了哈呃!!!!!”

肉嘟嘟的粉嫩肉豆被冰冷锯齿的银棒夹成薄薄的肉片,充血红肿的蒂肉从齿间溢出,随着尖锐恐怖的酸痛胀疼瞬间炸开,噼里啪啦如同电流般的刺激直冲颅顶,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不断张开,蜷缩。

漂亮的双性少年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高高昂起纤长的头颅,蝴蝶骨震颤,身前的奶包也随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声晃动。像是濒死的鸟雀,盈盈一握的腰肢剧烈弓起,然后重重落下。透明的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嘀嗒成丝,眼尾泛红瞳孔缩小隐约有些失真。

布满神经细胞的娇嫩蒂珠瞬间被压得扁平,令人牙尖都在打颤的酸涩与痛楚交叠从尾椎骨节节攀升冲刷着大脑,化作无数道烟火在脑海中绚烂炸开,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阴蒂夹死死紧咬住那颗骚浪肉珠,随着破碎又凄惨的哭吟,牵扯那逼肉收缩,锯齿变换角度刺扎进那肥红软烂的蒂珠。

“咿呀!!!!呜,不。”

“不要,你、夫君呜…夫君不可以,岁岁的小骚蒂子要坏掉了呜!哈呃啊啊啊啊!!”

雪白纤细的双腿胡乱踢蹬着,整个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的薄红。

在温润如玉的夫君身下挣扎扭动,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甚至那雕刻精细的桃花也陷进逼肉之中,可怜的蒂珠骚籽凸凸直跳,上面甚至被怼出几个花瓣形状的白色肉印。

圆润的蒂珠顶部血色尽退,漂亮的双性少年只能捂着唇不断平复自己的呼吸,防止剧烈激昂的情绪扯动那残忍淫虐蒂珠的桃花夹子。

鼓胀的蒂珠被欺负得如同颗红艳艳的熟透肉枣,随着风吹都酸涩难耐。

更何况还是要被如此重重地压下蹂躏,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雏子逼疯狂抽搐着喷水,从子宫深处噗呲噗呲喷溅出大股温热淫液。

其中隐约还能看到点滴白浊。

“岁岁乖,好好掰着逼。夫君来帮岁岁用精心挑选的第二件玩物了。”

白衣青年轻笑着眼中那抹浓郁到快要化为实质的阴暗欲望却逐渐成形,喉结滚动,燥热难耐。

布满蛇鳞的细鞭看着骇人无比,漂亮的双性少年心生畏惧,吞咽津液入喉,被拿捏在主母身上的卖身契与极致的淫虐痛苦拉扯,最后像是小心翼翼试探的猫崽子般扯了扯衣袖。

“可…可不可以不要鞭子,岁岁怕。”

见白衣青年没有反应,路临紧咬住唇瓣带着细细软软地哭腔,眼尾都被水色沾染。

“只要不是鞭子,其他都可以…求夫君,疼岁岁。”

“你…”

梅稚雪望向那双布满希冀璀璨星辰的眼眸,他舍不得这份明亮被水色覆盖,变得暗沉。

教学路上,偶尔的嘉奖也是为了让学生更好迈向成功。

“夫君很好说话的。”

梅稚雪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双性少年愣神,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前面问题的答案,至于这句话在说些什么他并不在意。

因此当挺着被玩到湿软红烂的骚阴蒂,敞着不断流水的骚逼,还要贴上梅稚雪温热的身躯的美人勾住脖颈青涩而笨拙地望向他却不知开口时。

梅稚雪眉眼间才会出现那抹复杂又无奈的神情。

“岁岁为什么不撒个娇讨个饶呢?夫君很好糊弄的,只要岁岁勾勾手指,就会被勾得晕乎乎的,都听岁岁的了。”

路临似乎没有想到这点,他只是一个劲无措的蹂躏着袖口,将它玩弄得皱皱巴巴,又再次团开。

气氛安静到梅稚雪一度以为不会得到结果。

温热的感触如同蜻蜓点水般,触及即分,等到他回过头时,那双性少年已经将自己团成一个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