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二,去把青丽带回母亲的房里吧。”

“是。”

影卫迅速消失在夜空,梅稚雪失神伸手将那衣袍往上拉了拉,过后耳根突然红透,然后遍布整个脖颈。

“虽是气恼,但也过了啊…梅稚雪。”

小通房3:夫君你硬了/主动掰逼让夫君夹蒂/桃花蒂夹缅铃

炽碎的光芒透过窗棂与金丝轻纱随着微风吹佛,摇曳在梅稚雪眸中倒映的墨发少年身上。研墨的手已经逐渐停顿,身子毫无自觉随着视线吸引而靠着白衣青年颈肩,青丝交叠,呼吸一度交融,直到那本被指定为科举用书的书卷左移,少年茫然得撞进那双含笑的眸子里。

“不是说,不识字么?”

笑如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带点逗弄打趣心思启唇,墨色的眼眸互相倒映对方的身影,产生一种明明没有触碰到,却被一层层拨开外壳窥视里面柔软隐秘的内里,从里到外都被那炽热视线舔舐包裹而过,如同被逗到炸毛蜷缩的刺猬。

双性少年白皙的耳根瞬间泛红发烫,唇瓣上下动弹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垂着头请求责罚。

“岁…岁岁不识,只是好奇…而已。越距还请夫君责罚。”

视线躲闪,飘忽不定。

七年前,路临还在族内私塾跟着夫子习书研墨,而在娘亲去世前一个月,还差那么一点,就那么几天,他差些就能参与地方的会试。

可惜,没有如果,娘亲一去,爹爹开始酗酒染上赌瘾,阿姐几次劝告却反而刺激得爹爹愈演愈烈,家里失去经济来源,还心存科举之意,想要穿上红袍打马过长安给娘亲看的路临只能退学,转向在各种地方打工赚取银两,每当好不容易攒到些许想要买些笔墨却被爹爹输了个精光,阿姐替自己打抱不平跑去那种肮脏地找爹爹说理。

明明离隔壁阿兄迎娶阿姐就那么几日,但阿姐却为了保住阿爹要被砍下的那根手指至此进了秦楼楚馆。路临本以为至此爹爹会振作起来,将阿姐赎回,却没想到就此彻底划向堕落的深渊。

“岁岁。”

“可是还想被我按在床上责臀?”

漂亮的双性少年霎时间脸色爆红,昨日被按在怀中一下又一下,如同教训不懂事的孩童般打肿打烂了雪白的肥臀。哪怕事后涂了药膏,但臀肉还是结结实实肥大了一圈,坐下去都有些泛酸打颤。更何况…还有那处,不是说好不碰的,说得冠冕堂皇正人君子似得…。

浓密的漆黑羽睫好似一把黑色小扇扑闪,因为羞赧难耐发出一声呜咽。

但他似乎…确实是个好人。

想起清晨被仆从恶意分开引到主母面前,那名为青丽的女子矫揉造作地编造谎话将脏水泼向自己,被按在祠堂即将又要被扒光衣服受辱时。

“岁岁是孩儿房里的人,若是要管教也让孩儿来吧,母亲。”

那未燃尽的香将轻薄的衣衬灼烫出一个小洞,白皙如玉的娇嫩肌肤即将遭受痛苦折磨时,那满怀恶意的脸瞬间被拽开,然后眼前便是一片漆黑,轻嗅鼻尖满是属于那人清冷混杂草药的香气,还有些许残留在上面温热的余温。

“母亲,若是眼前被迷雾所遮掩,您应要做的是驱散迷雾,而不是纵容它的肆虐。”

温热的大掌坚定又温柔地将他手掌包裹,仿佛真如一对深情缱绻的恋人,十指相扣。

他有些犹豫,贪恋着那份温暖。

“这样…真的好吗?”

那是你的母亲,为他这样一个外人,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东西。

梅稚雪突然停下步伐,呆愣发问的少年没能注意到直直撞了上去。

吃疼,紧蹙眉头揉着泛红的鼻尖。而没有看见那双清澈如一面水光潋滟的眼眸。

“难道,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