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归去,他回去了,他的阿姐该怎么办。
他回去了,那五十两银子岂不是要退回去,以爹爹那个性子,怕是早已花光…。
“…与其要被卖第二次,还不如一次来得痛快。”
双性少年垂着头眼眶泛红,无意识间,滚烫的泪珠像是断了弦的珠子滴落。他伸出衣袖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只能任由眼尾被擦得泛红发痛。
要是阿娘还在就好了。
他们不算大富大贵只家,但靠着阿娘勤快的手艺,督促着阿爹不得偷懒出摊。倒也算得上幸福,阿姐有隔壁心意相通的竹马长兄,阿娘也笑着同意说要将阿姐早些嫁过去免得小两口跑来跑去,爹爹每日收摊回来都会给他带各种各样的小零嘴,抱着自己坐在阿娘旁边询问自己在课上可都学了什么。
“夫子说岁岁有状元之才,阿娘,状元是什么?”
娘亲眼角已有皱纹显现,她温柔抚过自己的头夸赞自己真棒。
“这是说岁岁以后呀,会换上大大的房子,以后呢可以想买多少糖葫芦,就吃多少糖葫芦了。”
“真、真的吗?!那岁岁要当状元!”
阿爹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将尚小的孩童高高拋过头顶放在肩上。
“好好好,那爹爹带未来的小状元荡个秋千。”
记忆中母亲笑呵呵一边缝着给阿姐出嫁的嫁妆,一边看着玩闹嬉笑的父子俩。
“莫哭了,你若真想留在这儿,我不碰你便是。”
梅稚雪浑身僵硬抿着唇,青涩而生疏地为漂亮的双性美人擦过眼角泪水。
路临方才回神,那张清冷淡漠的脸离得极近,方才想起自己的失态与越距,想要下榻跪坐致歉,却被按住。
“不必。”
梅稚雪侧首避开双性美人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开口,但路临却可以窥见他耳根泛起的红。
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爹爹口中,会肆意欺辱自己,淫虐自己的恶劣公子哥。
“男子与双儿有别,太,太近…了。”
哪里近?他分明没有,甚至连衣袖都没有碰到,漂亮的双性美人紧紧蹙起眉头,贝齿要将唇瓣咬出血前,温热的手掌替他拉了拉已经滑落到肩头的外纱。
路临忽然想起,为了羞辱又或者是警告,那主座的妇人特意嘱咐换了这身轻薄近乎透明的纱衣。
“这样…不是更快些?”
小通房2:何必轻贱自己呢戒尺打屁股巴掌抽弹砸阴蒂
“夫君不和我…洞房花烛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墨发散乱香肩半露,红唇张合间能够看到那截粉嫩柔软的舌。很好吻…是软的,应该和他一样,带着一点糕点但不算腻的香甜。
奇怪,他在想什么。
梅稚雪拼命摇头,试图将那并非君子之道的淫邪想法丢出脑海。
炽热的视线却聚焦于那无意识探出软舌舔舐滋润过后泛着晶莹亮光的唇珠,少年盈盈一握纤细的腰身透过红纱若隐若现,他真的有达到母亲口中所谓可以孕育孩子的年纪吗?
“夫君…是不喜欢岁岁吗?”
路临眼眸星辰暗淡,垂下头来将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线。他还记得夫人走前对他的警告,梅家不留无用之人,若是…
“若是夫君不碰我,岁岁…”也只能死在这里了,那位主母绝非良善之辈。
“不后悔?”
双性少年漂亮的脸庞在烛火下摇曳倒映出眸中惊诧之意,大脑一下宕机似是没能够反应过来般。
“什…什么?”
“我说,若是以后岁岁后悔给了我怎么办?”
梅稚雪挽起少年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视线下移神色认真而安静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