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手段。

圆润的指尖掐住那颗淫乱的蒂珠,垂首,往前,将幼弟的所有呻吟与痛苦都泯灭在那一吻中。

掐,拉,扯,拽。

少年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却还是主动挺起骚逼,如同温驯乖顺的羊羔,献上自己的所有。

如同缠绵不休的爱人,热唇间粘腻津液拉丝,不舍般反复落吻,软唇碰了又碰。

指甲却狠戾插进蒂珠,红肿圆润的蒂珠鼓起,肥软的阴蒂软肉包裹住指尖,温暖又湿润,少年的眼眸失光,不忍他尖叫崩溃。

柔软的感触消散,指尖抵着那硬芯研磨剐蹭。

“哥…好骚,不行,呜主人。”

细碎化的字词从唇齿间断断续续蹦出,沈怀青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的欲望。

“还没玩坏呢,母狗。”

“是故意不想让主人玩得尽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