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从温暖的怀抱起身,乖顺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露出那颗隐藏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
“暮那舍给陛下请安。”
怀中温暖软玉离身,像是温驯的乖顺羊羔,又像是撒娇讨好的小猫主动露出柔软的肚腹,伊斐斯也没有再计较路德维希对幼子的严苛态度,毕竟,暮那舍身在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他再疼他,也并不代表其他的丈夫会允许。
“暮那舍,早安。”
伊斐斯亲昵捏了捏被气到鼓胀泛红的脸颊,方才垂下首去。
唇齿温柔衔着那颗骚浪肉豆舔吸,贝齿轻合摩挲,粗糙的舌苔抵着圆滚滚的蒂珠亵玩,在软舌舌面如同一颗红润的玻璃珠子滚来滚去。按照帝王的吻蒂礼,其实应当将长舌顺着白腻柔软的蚌壳描绘,甚至伸进翕动多汁的逼口仿照性爱姿态抽插。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敏感的双性小美人就已经受不住开始发颤,伊斐斯舍不得看暮那舍委屈又敢吭声只默默无声落泪的样子。只得加紧问安的礼节,过电般的剧烈快感夹杂着羞耻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蹿上大脑,远比平时用道具调教那处更要难耐。
“呜…爸爸轻点,别吸呜…哦哦骚豆豆要被咬掉了呜。”
娇嫩青涩的粉嫩肉豆被吸吮得鼓鼓胀胀,本就湿润的手指被淫水喷溅得滑腻,粘腻银丝沾染在铂金色的长发上,稀碎的散乱发丝在腹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蹭带来受不住的瘙痒感。柔软如蛇的口器灵活的长舌不顾不停后撤想要躲闪的美人意愿,追着那肉嘟嘟红肿的骚浪肉蒂舔舐。
舌尖绕着那小小的肉豆打转,从粉白的蒂珠根部往上舔弄,又用舌头裹起来吸吮,甚至用上那齿尖对着蒂珠根部一点点往上啃咬,在敏感脆弱的肉珠表面留下白色的月牙印痕。
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受不住,手中紧紧攥着伊菲斯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漂亮金发,白皙漂亮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如同花苞般的脚趾张开又蜷缩,高高扬起头颅,呼吸不稳,夹杂一丝难耐又似欢愉的呻吟。
似是被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的冲击酥软了腰肢,手指一下没有扣住逼肉,肥腻的粉白肉唇就打在了帝王的脸庞,伊菲斯却不恼将他一侧的脚抬高搭在肩颈上,细细将那颗肉珠从小阴唇中剥离出来,长舌勾着那颗肉豆以极其淫邪的方式吸吮拖拽,像是硬生生要将那颗阴蒂从双性美人的骚逼间咬掉般。
“呜…伊斐斯…爸爸,不要呜…死掉,不要!!!”
温热淫液从身体深处喷溅而出,将铂金长发的国王陛下镜片都喷上粘稠的淫液,水雾弥漫。伊斐斯却慢条斯理的取下金丝眼镜,长舌舔舐过水润薄唇,视线带着暮那舍无法理解与窥视到的狂热,甚至隐约带些发红。
“好甜,暮那舍的骚豆豆很可爱,爸爸很喜欢。”
骚逼间顺着腿间汩汩流淌的腥甜汁水被尽数舔吸干净,又像是恋恋不舍般屈身垂首亲了亲那颗可怜巴巴被吸吮坠在外面红肿挺翘,几乎快要被吸吮成肉枣奶嘴般的蒂珠。
按照帝国的规矩,身为孕体的双性要向每一个男人打招呼,要掰开骚逼亲吻里面的肉豆,直到潮吹方才算问安的完整礼节。即使暮那舍还陷入在高潮之中再不愿意,再讨厌太子,也必须要向路德维希掰开自己的骚逼。
更何况,暮那舍才不想又被那个讨厌鬼讽刺为没有规矩的孕体。
“…太子殿下,早安。”
路德维希看着那漂亮的双性美人眼角还带着发骚发浪后的媚红,却扁着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甚至歪侧着头不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