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泛红肿起,他沉默着和拉格诺踏上了回家的路。
帝都一如既往的喧闹繁华,马车穿梭不息,车轮与用魔法砌成的石板路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两边的街道有售卖各种魔药武器的店铺,也有身穿白袍的神父宣扬着自己伟大的主,魔导师的尖塔高耸入云,雕刻着各种神秘的魔法符文。
“伊瑟尔…!”
马车缓缓停下在一栋城堡下,那是公爵的领地,带着历史厚重的城堡有些许破旧感,几位仆人为风尘仆仆的拉格诺接过外衣。
那头发苍白扶着拐杖身穿华丽礼服的公爵走了出来,没有长兄说得那般病重,躺在病床上望着他等死的地步,却也没有健康到可以下楼迎接的程度。
“你回来了,孩子。”
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一生为国征战多年,守护这片土地的人们。以至于他的胸口还有这几道抹不掉的疤痕,脚上的动作也并不利索,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对于这个老来得子的幼子,他向来是宠溺万分,有求必应。
不同于年轻时得的拉格诺,几乎是用对待军人士兵的标准严苛要求,年迈的他只想看着自己孩子笑容灿烂得扑进他怀中,享受天伦之乐。
他让下人布置了一桌的饭菜,面对伊瑟尔“您怎么撒谎骗我”写在脸上的质问,重重咳嗽了几声。
“伊瑟尔…,父亲总是为你好的…比起探寻那虚无缥缈的古老故事,也许你应该去和一位可爱的小姐结婚,生子,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当是为了我,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英朗。”
郎斯公爵握着伊瑟尔的手语重心长的托付着,一边狠狠瞪着拉格诺坐过来一起劝说,一脸抗拒的伊瑟尔。
“你已经不小了,当年老子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拉格诺了。父亲总是不会害你的。”
朗斯公爵的动作很快,还没等这场谈话结束多久,隔天就约了帝国三公主阿拉贝拉到家中。
甚至没等伊瑟尔反应,就把拉格纳赶出了城堡,理直气壮为陪老父亲锻炼锻炼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