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性骚货脸颊泛红,羞愧的不敢抬头一个劲的求着裁判官再给他一次机会,却还是被无情道拖拽了下去。
诺安喉口一紧,班里1g,5g,10g甚至100g的铁饼都有了人选。
因此留给他的只有500g的恐怖重量。
极细的鱼线捆绑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把那肥软的蒂块都包围住,像是个坠在骚逼间的阴蒂鸡巴。
银白头发的军官先是掂量了一下砝码的重量,来自鱼线断断续续的牵扯,娇嫩的蒂珠就被拉出红痕,诺安五官都快要打结成一团,难受得呼吸都紊乱了。
异常酸涩鼓胀的感觉从蒂珠上传来,极致敏感到蒂珠肉块被鱼线反复拉扯蹂躏,诺安红唇微张,连瞳孔都缩小着震颤,想要尖叫却又支支吾吾吐不出声,两条双腿像是沾了水的面条般无力,涎水顺着吐出唇外的红舌嘀嗒往下流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脆弱的红肿阴蒂被铁球的重量猛地下拽拉扯,骤然如同烟花绚烂的恐怖刺激瞬间爆发开来,噼里啪啦的像在身体四肢百骸炸裂蔓延,顺着花苞般精致的脊椎骨节节攀升。
过度的刺激让那崩溃的高昂呻吟在痛苦惨叫中直接失声,腰肢软塌塌得陷进草地,那脆弱敏感到肉豆似乎被那鱼线勒拽掉最外面的肉膜,露出里面嫩生生最为敏感的淫核折磨。
尖锐的刺痛,酸涩异常,又鼓胀难忍,他只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本能寻找着那根拉拽的线往上提提,以此来缓解那种恐怖的刺激。
“重刑犯贱逼婊子119号请迅速进入比赛赛场,否则逾期作弃权处置。”
广播声开始不断提醒,诺安只好抹去眼角的泪水,极其狼狈边走两步边换一下走进丢铁饼的草场。
摄影师几乎是怼着那被拉扯到极限的蒂珠拍摄,红润的肉块根本承受不了500g的重量,变形的紫红阴蒂跳动着,圆润鼓胀的硬芯头开始呈现一种烂熟的紫色,诺安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吸气,生怕牵扯到哪处直接失禁宣告失败的结果。
鱼线一圈一圈的往下散开,诺安明白再不快点,贱阴蒂怕是承受不住铁球的重量直接垂落了。
“哈阿呼贱阴蒂坚持一下很快呜…轻哈啊。”
诺安学着前一位双性骚货的模样,马步上下挺动屁股,让那铁球晃动起来,可惜的是这个铁球实在是太重,只能加快那鱼线脱落的速度。
诺安咬着牙,狠心全身将力气集中于那红润的一点,像是用女穴尿尿一般,随着呵哈一声,像是隔空在日什么般上下挺动,阴蒂像是抽搐般晃动。
在达到近乎极限的程度,脆弱的肉条被拉扯到极限,肉嘟嘟的红肿蒂珠被鱼线勒出一圈一圈的淫靡痕迹,啪叽一声铁球往外飞出去滚落至十米外。
同时啪叽一声,双性母狗支撑不住般跌坐在粗糙的跑道上,粗粝的鱼线狠狠剐蹭过裹满神经细胞的蒂珠,让那敏感娇嫩的蒂珠像是被针刺刀剑刮过般生疼,蒂珠以飞速的速度打进骚逼,可怜巴巴如同失去弹力的弹簧坠在骚逼肉唇外。
尖锐的刺激痛楚让诺安双腿紧绷,腰身如同一把紧绷到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丝毫压力。
“哈呃啊啊啊啊不!!!!”
蒂珠凸凸直跳,淫水像是不知干涸的泉眼般不断喷出,粗糙的胶质碎粒扎进烂熟的蒂珠内,明明刚经受过如此可怖的折磨却还是本能寻求快感般蹭动。
结束完两项项目,运动会已经接近末尾,跳高场上已经排好双性骚货们。
“开始。”
一个双性骚货猛地起跳,固定在地上的锯齿夹子瞬间崩开,随着蒂珠与奶头疯狂的颤抖跳过栏杆,重重坠向软床。
这个项目,看起来比前俩项要更加温和,但苛责的对象除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