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毛刷来,试图勾起幼童的兴趣。
“哎哟,我的小祖宗嘞别哭别哭,看干娘给你表演个毛刷如何惩治荡妇逼。”
那毛刷全是刺硬的鬃毛,只是光蹭到蠕动的逼肉上,诺安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呜不…哈啊啊啊!!!”
那妇人心怀恶意的掰开那柔软的白腻肉唇,对着那敏感柔嫩的媚肉刷起来,只是一个回合那嫩生生的媚肉就被刷得泛红了一个度。
肉珠夹在密集的刷毛里裹挟着蹭动,刺扎着里面蠕动贪吃的媚肉,妇人几乎是用上蛮力强行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在甬道里堪称粗暴如同洗刷马桶般来回捅弄。
“哈啊…好扎不要呜不要受不了呃啊啊啊啊!!!”
旋转进去的毛刷不断剐蹭着最敏感凸起的软肉,淫水湿淋淋浇灌了刷头满头,诺安高高扬起头颅,双眼爽得直直翻白,在这般近乎粗暴的惩戒中,脚趾蜷缩,淡黄色的尿液居然顺着毛刷柄往下流。
妇人厌嫌般抽出刷头,呸了一声吐出口唾沫在那嫣红的瑟缩逼口上。
“真是贱货荡妇。”
那一旁的小孩虽不懂发生了什么,但看见那不肯出头的蒂珠被干娘弄得肥肿可怜直流水,也欢呼的拍掌咿咿呀呀。
刚才的一幕把周围的男人们看得都鸡巴邦硬,鼓鼓囊囊的一团。
此时有个着急寻找厕所的男人走了过来,又湿又软还能裹鸡巴承尿的便器,这不再合适不过了吗?
滚烫的尿水对准那个被毛刷刷得撑成一个圆形肉洞的骚逼,如同高压水枪般直直打到宫口射出。
“啊啊啊啊…不,不要尿了,诺安不是便器呃阿呜!”
那胀大的鸡巴抵得极深,尿水几乎是打在肉嘟嘟的宫口,烫到诺安忍不住扭腰挣扎。
“骚货!扭什么屁股,真是贱逼婊子,尽知道勾引男人!”
淡黄色的尿柱抵住宫口,把那窄小柔软的一团宫腔都浸泡在那一泡腥骚味的尿水里。
等到发泄完,男人再也忍不住,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肏起那湿软的紧逼。
咕啾咕啾,白色的绵密泡沫混杂些许被挤出来的尿水,顺着精囊臀肉往下蜿蜒滴落。
“爽死了,草。”
已经忍耐不住的男人们,纷纷掏出邦硬的鸡巴,寄过来对着那湿漉漉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与雪白臀瓣射精,亦或者是射尿。
大巴缓缓启动,开向下一个实践地方,一堆泛红的雪白臀瓣里,唯有诺安的屁股又肿又大还带着男人的精斑与尿骚味。
甚至还被恶趣味的军官一笔一划写上了肉便器的名号。
花蒂处刑机构4:骚逼擦栏杆阴蒂撞台阶,悬吊钢管扎穿骚逼奶头
按照花蒂处刑机构的规定,每周三会有一次大扫除。
身为囚犯的双性儿们也要参与其中,诺安被分配到了二楼楼梯的任务。
按照常理来说,使用扫帚抹布拖把之类的便能够在半个小时内打扫完毕。可是以锻炼囚犯们不合格的阴蒂小逼的花蒂处刑机构并不会给他们分发这些扫除工具。
“呜…好冰哈啊不要…呜炮机叔叔轻一点呜。”
一个双性骚货被捆绑在二楼木制扶手上,粉白的肉唇被挤压开,嫩红的淫豆子在打磨抛光的檀木扶手面上蹭下一道淫靡水痕,随着银发军官手中的绳索一松。
面目狰狞仿造男性阳具怒张青筋逼真的假阳具啪叽一声肏开嫩生生的屁眼,花蕊紧贴着檀木面,伴随诺安恐惧的惊呼与惨叫,固定在扶手上的铁板炮机一起随着人的滑落下落,根据重力的加持一下又一下直直肏开结肠口。
“呵哈不别那么快,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呜呃哈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