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敛力道的情况下,肉蒂有种即将就要被玩坏爆掉的感觉。尖锐异样的酸痛烫双性美人齿关都在打颤,失控地胡乱踢腿,高高扬起头颅浑身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那种极端到恐怖骇人,根本承受不住远远超过身体临界值的折磨,隐隐的快感欢愉与痛楚酸胀如同钻进肌肤之下血液,钻进骨头如影随形,紧紧箍住心脏盘旋生长直达大脑,蔓延四肢百骸 ,甚至每一寸神经。
大脑彻底宕机,无法思考出是作为痛楚应当抵御还是快乐全然接受,于是在那一瞬间,代表理智的银线瞬间崩断,噼里啪啦的脑海被绚烂炸开的烟花占据,最后变为一片空白。
通通都认定为欢愉,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淹没。如同花苞般精致的雪白脚趾张开又蜷缩,像是证明美人抵抗后却仍然被暴君行径的尖锐电流打得溃不成军,雪白紧绷的屁股颤抖着,从身体深处打出一股温热淫液,噗嗤噗嗤狂喷不止。
“呃呜…死掉,清清要死掉了呜!!!!!”
鼓鼓胀胀红肿的肉珠里,那硬籽隐隐跳动凸起,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肉珠红肿如同一颗肉枣,破皮般的酸痛中隐隐透出些许爽意,一边尖叫着求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暗自挺腰让那颗肉珠顶得近乎要凹陷在媚肉之中。
两片肥腻粉白的肉唇害怕似颤动淫水飞溅,潮吹的淫水与尿眼一松的滚烫尿液一起喷出,嫩红的舌尖吐出耷拉在唇外,如同一只斯哈斯哈吐气的母狗。
强烈的高潮冲刷着双性美人,如同一滩春水般彻底瘫软在谢安怀中,任由亵玩。
“呜…等等什么什么咿呀!!!好凉,别…别塞进去哦哦!!!!!”
卷翘的睫眉沾染水色,似是委屈至极抽抽噎噎的胡乱咿呀叫唤。谢安却没有散发心软关怀的心思,不知何时夹着两颗冰凉的葡萄往后穴塞去。
“说起来,清清挑食的毛病好像又开始了…。连带着一起该治治。”
谢安一副要把在游戏里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行为都狠狠算一笔账的模样,让云辞清大感不妙。
冰凉的葡萄被炽热的性器挤压碎在肠结口,水液与果肉将本就窄小的甬道挤压,小小的粉嫩屁眼被撑成一个泛白的浑圆肉洞,绵密的泡沫被带出又被击碎,谢安每念出一个罪名就往那可怜的肉洞又塞入一颗葡萄。
直到最后再也挤不进一颗,才恶狠狠肏进屁眼,乱七八糟的液体从颤动痉挛的殷红肉洞里淌出,又被停腰狠狠顶进。
漂亮的乌发美人肉臀被掌掴肥大红肿,如同一颗又大又饱满的水蜜桃,油光泛亮,上面甚至还有恶劣的男人留下的鲜红五指印。随着肉臀被扇打颤动,如肉浪晃荡,还想偷懒的双性美人便轻缓着趴出一步。
“骚母狗,还不爬,想被打烂屁股吗?!”
面对被淫水姜汁覆盖,又对折增加威力的皮带,乌发的双性美人片刻都不敢犹豫,一边发出被欺负至极的可怜悲泣一边干净白嫩的小鸡巴又在身下甩动着爽到射精。
云辞清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的概念,甚至产生了一种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错觉。骚逼红肿到如同一朵肉嘟嘟的小花,肥大如同紫红葡萄的阴蒂还在被剧烈震动的跳蛋折磨,即使停止震动,那肉豆还在疯狂颤抖吐水。
紫红色的肉棒抽离身体的那一刻,巨大的疲倦感就将双性美人席卷,眼皮刚要合上,却被某种炽热东西轻拍了一下脸颊,被淫水覆盖包裹如同带了个精美透明套套的鸡巴抵在自己的舌尖。
猩红的长舌被扯出糊满男人的浊精与尿液,上面青筋怒张的鸡巴还在隐隐跳动,面色潮红的小美人脸颊与奶子,甚至小腹骚逼上用水性笔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眼,“做老公一辈子的小性奴”,“最喜欢吃鸡巴了”,“对不起,小骚货又发骚想吃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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