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住水滴的睫眉轻颤,垂坠入水面,引起小小的水花。
“再忍忍,很快。”
白衣仙尊的声音带些故意压低的哑声,只见昏暗潮湿的洞内突然泛起一束不算刺眼的柔和亮光,温热指腹按压着如同花苞般的漂亮的脊椎骨往上,难耐的热意与刺骨的寒冷交织,像是融入血肉半,圆润白莹的脚趾张开在水底引起一阵水声不断。
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嫩红的软舌吐出唇外,控不住地溢出晶莹涎水,体内似有一团火焰和寒冰在两端拉扯,脆弱的神经细胞完全被这种头皮发麻的灼烧冰冷感占据,止不住蜷缩四肢冻得发颤,又在剧烈地灼烫中翻滚,双腿踢蹬绷直。
不是…只是简单的一次水中交欢吗?
怎么会…这么难熬?
雪白漂亮的如玉肌肤分泌出一层黑灰色的肮脏物质,随着主人的呼吸腰肢发颤轻缓滑落,本就白皙细腻的光滑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带着一层荧光,像是深海藏匿在贝壳蚌肉中的圆润白莹珍珠。
等到乌发的双性美人逐渐适应,那团炽热灼烧得火团与寒冷的蓝焰交织,充斥在丹田内。失神涣散的眼眸逐渐回神泛亮,疲惫的身体如同被重新塑造般洗涤后焕然一新,丹田温暖,无穷的精力与活力蔓延传达至四肢百骸。
“师、师尊…?”
墨色的眼眸中闪过茫然与无措的复杂情绪,却听见身后的白衣仙师发出一声闷哼,温热的某种湿润液体在轻咳下,嘀嗒流在肩颈。
乌发的漂亮少年伸手轻轻蹭过,是血…。
转身猛地回首,眼眸大睁满是惊诧。
“岁岁从此,便不用再羡慕他人修炼了,也不必担忧炉鼎的体质引诱淫邪之徒。”
谢池春面色苍白神色冷淡,月色下清隽的身影卓然而立,气质清冷矜贵,唇角沾染一丝猩红血色。
师尊曾为漂亮的乌发少年被二师兄偷偷带下山而震怒过,也曾为路惊岁与迷路走进山中的人搭话而打烂了逼穴,抽到失禁崩溃。但路惊岁一直以为是师尊与师兄们对于物品的所属权产生的占有欲。
节骨分明的白皙长指轻轻摩挲过乌发美人饱满的唇珠,一次次碾过,柔声喃喃仿佛陷入沉思。
“岁岁怎就这般勾人…一个都没落下,竟都求为师,放过岁岁,不再做炉鼎…。”
那声音微若其微,耳尖轻颤却被敏锐的双性美人收进耳中,所以…师兄们一下子都闭关忙碌的原因,是因为惹怒了师尊吗?
“…来试试,为师的灵根可还好用?”
“等…师、师兄还呜!”
白衣仙尊手中起势灵力裹挟着空气流动,那根嵌入体内的灵根隐隐发烫,腰身酥软化为一滩春水无力,但精神与意识却无比清醒甚至兴奋得看着那根粗大狰狞的肉具捣进逼口,贯穿子宫。
“就这么喜欢…师兄?不喜欢…师尊吗?”
明明依旧是熟悉的那张脸庞,但那漆黑如墨的发丝在眼中逐渐褪色,那双风眸锐利的冷清神色眨眼间变成微翘而深情的桃花眼,清冷矜贵的气质消散,阴柔漂亮的脸庞与三师兄如出一辙。甚至雪白肥大的肉臀还有什么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