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哦哦,好痒…好想抓烂贱豆子呜。”
那种微凉的液体,在刚开始时表现得极其温和,稍稍的凉意与细软绒毛的刷动,像是温吞的电流流经四肢百骸,整个身体泡在温暖的泉水般,让双性美人舒服得如同猫崽子般哼吟。
直到,第二次复刷阴蒂表面时,那种入秋微凉的风,变成尖锐如同无数细刺扎弄的灼痛感,神经末梢像是被无数虫子蚂蚁的口器啃咬,瘙痒难耐。漂亮的乌发美人被逼着弓起腰身,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磨逼。
但因此水缸不稳发出响动,蜜桃般的肉臀被恶狠狠掌掴了一巴掌,还冒着火星子的烟斗轻巧在肩颈上。
“这种跪姿,可以让岁岁的屁股更加肥大柔软,也可以更方便伺候客人。虽说雁荡楼是秦楼楚馆那种肮脏地,但那些爱讲究风花雪月的文人墨客总爱搞些遮羞布,因此岁岁要放荡却不能淫荡。”
一阵阵怪异的酸软瘙痒从蒂珠与肌肤传来,光滑细腻的背脊都覆上了一层水光,随着青眉轻声平静的诉说,路惊岁仿佛真的被带入那个刚被卖进雁荡楼的雏妓,因为不愿接客反抗挣扎而被老鸨吊在房梁,跪在水缸上用磨人的毛刷沾染调教淫妓的山药汁不断刷洗着那颗骚浪肉豆。
细小密集的绒毛被淫水沾湿,变成坚硬的毛尖,再一次落下时,戳进圆鼓鼓的骚核,肥软烂肉包裹住那团浸泡在温热淫液中的毛尖,随着胡乱蹭动,在蒂珠根部打着圈儿描绘那颗肉珠,卷翘的睫眉轻颤紧闭,那处的感观甚至被放大了两倍。
酸涩酥麻的电流带着小腹都蜷缩在一块,细小的女穴尿眼开始翕动,让双性美人产生一种想要尿尿的酸涩感。
“哈…哦哦,轻一些呜…别那么快,会尿,会喷的呜,青、青眉!”
毛尖沾染了过多的淫水,拉出一大团粘腻的银丝,粗糙的笔刷顺着肉唇边蹭过,左右上下打圈儿在蒂珠表面上色般迅速摩挲,时不时直怼着那骚浪的肉核往里戳弄,毛刷被挤压分开,只剩下那杆顶进骚浪凸凸的硬籽里。
每把肉珠刷洗一次,青眉便要重新将小刷子浸没过山药汁,说是山药汁其实也并不准确,为了让倔强的淫妓服软,一般他们还会添加些许姜汁在里头混合。
一边是难耐的瘙痒,一边是如同炙烤的针刺酸痛,乌发的双性美人在伸手去抓烂挠烂那颗骚浪肉豆,与坐进水缸里的凉水降温的思绪中反复拉扯。忽然间,剧烈尖锐的灼痛与瘙痒如同烟花绚烂炸开,肉乎乎的湿润蒂珠挺立得颤动不已,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脚背紧绷,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明亮的弯月猛地弓起。
充分吸收了山药汁与姜汁的逼口剧烈收缩绞紧,密布神经细胞的肉蒂红肿发亮,令人发疯的极致瘙痒与酸涩直冲大脑,雪白的大腿根部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双性美人再也受不住发出崩溃凄艳的淫叫。
“哈呃!!!!”
瑟缩的尿眼与颤动贪婪的逼口都被浸润,腰肢反复弓起落下,不断挺出骚逼,肉蒂疯狂震颤,淫液与尿水齐喷,见此淫态,本只是一时间没拿稳盛着山药汁小罐打翻的青眉干脆直抵着尿眼狠擦,湿润的软毛炸起挤压四散,如今可以说是完全用那刷杆戳蹭那敏感的肉珠。
可怜的骚浪肉蒂被刷杆砸打成薄薄的肉片,甚至按在肉珠上来回用笔杆磨蹭那最敏感的硬籽,还陷入潮吹高潮的双性美人没有缓过多久,细长的刷杆又狠狠落在肉蒂上,鞭笞出一跳白色的肉愣,直抽得红肿骚逼抽搐不止,身体痉挛抖如糠酸,可怜的肉蒂被反复垂打得东歪西倒,失禁飙尿。
甚至偶尔会被粗硬的细毛卡住,粘在笔刷上拉扯出细细长长的一条。
等到拉扯到极致时,紧绷的粉色肉条近乎透明到快要崩断,啪叽一声弹回逼口,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酸痛与灭顶刺激顺着脊梁骨节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