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晶莹的水光,两口骚逼都在被迫吞吃根本不能承受的巨物,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紧绷到弓弦猛然弓起,白晃晃的奶子上桃花夹子咬得更紧,如同无数虫子在啃咬乳孔内的骚浪软肉,剧烈过激的行事让那媚肉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玉势研磨顶弄,青筋怒张隐隐跳动,再带上那炽热滚烫的感触,仿佛师尊就在身后握着自己的腰肢,与二师兄一起奸淫自己的两口淫浪骚逼。
认清这一想法,两口逼穴瞬间紧缩几乎抽筋般疯狂绞紧,这样的举动却被沈卿尘以为是敷衍想要快速榨精的措施,啪啪啪直将那肥大的雪臀抽打得红肿不堪,如同蜜桃一般高高肿起。将原本漂亮的雪白肉臀抽成了遍布艳红痕迹的荡妇屁股,硬生生抽肿了一圈。
“哈呃,不要,师尊呜别顶岁岁的骚子宫…哦哦不,哈呜!!!不行不可以,好酸呜宫口要被顶开了哈。”
没能理解那玉势与师尊共感操控事实的沈卿尘紧抿着唇,温柔神色瞬间变得阴鸷掺着寒意,变得乖戾阴狠起来。就这么喜欢师尊吗?就连这个时候也…明明是那个人把你拖入地狱的不是吗?
“现在肏岁岁的,是师兄我…不是师尊。”
紫色的肉蒂被指甲恶狠狠抓挠拽扯,鸡巴肏得又重又深,让那嫩屁眼完全被肏成鸡巴套子的模样,紧紧吸吮在炽热滚烫的柱身上,可怜的肉蒂刚经受过恐怖的淫邪摧残,又被这般残忍淫虐,充血红肿得如同滴血一般,紫红变形的蒂珠在骚逼间颤动,双腿间的嫩肉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尿水打湿了双腿内侧。
“哈呃…不不是呜师尊…呜!!!玉势,师兄是师兄哈。”
乌发的双性美人语无伦次,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按照本能咿呀乱叫。阴蒂鼓胀得如同成熟到破皮的紫葡萄,呈现紫黑发亮的程度,布满神经细胞的骚浪硬核凸凸直跳。尖锐酸涩的电流感逼的双性美人潮吹不止。
就在此时,窗外一阵喧闹声引起注意。
一个浑身赤裸露着大奶的双性哥儿骑在木驴上游街示众,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肿胀外翻的逼穴将那硕大的木制驴屌吞吃又吐出,路上还有不停的路人朝着那淫妇扔臭鸡蛋与白菜。
“通奸的荡妇,让你勾引男人!被扒光了衣服骑木马游街还发骚,呸。”
“好骚的双儿,瞧瞧那奶子晃的我都鸡巴邦硬,叫的可真骚,这是要沉水塘还是要送去做军妓呀。”
那双儿身上被白菜与臭鸡蛋覆盖,甚至还有官差鞭笞出来的红痕,但却乐在其中似的发出骚媚入骨的浪叫,湿润的骚逼甚至主动迎合木驴上下的幅度,肏进酸涩的子宫。
明明骂不是自己,路惊岁却忍不住羞红了耳尖,通奸的荡妇…伺候了师尊,还要爬上师兄们的床,可不是荡妇嘛。
脑海中逐渐浮现自己骑在木马上,双手捆在身后,被路过的百姓们唾骂是通奸的骚逼贱货,漂亮白皙的粉嫩乳头与湿润嫣红的骚逼都被淫邪的目光看了去,尽管不断重复着自己没有通奸,却还是被执法公正一眼看出淫荡本性的青天大老爷判为荡妇沉塘。
呜…岁岁不是通奸的荡妇,不要把岁岁沉塘。
“怎么,岁岁也想做那通奸的婊子荡妇?”
无意识间,双性美人没有察觉到那心中所想居然呢喃着说出口。
也就在沈卿尘说出这话的同时,那木驴上的双儿荡妇似乎注意到这边探出半个身子,露出奶子的乌发美人,眼神对视,舔过干涩的唇角。像是荡妇之间心领神会的招呼。
路惊岁一愣,忍不住想要启唇,却又瞬间垂首如同鹌鹑般往沈卿尘怀里缩。
不对,他又不是荡妇,什么…伙伴。
游行的队伍越走越远,激烈的肏弄却好像没有尽头,绵密的泡沫将肉环覆盖了一圈,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