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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都不太对,仔细辨认好像能读出三分震惊三分敬畏四分恍然大悟。

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景也收拾好文件,喊了三遍他们才稀稀拉拉地应了好。

总裁深深皱着眉毛就走了。

他为公司的前途与未来所担忧。

在他走后,会议室沉寂了三秒。

然后是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

“哈哈哈那个omega也太牛逼了吧!”

“小景总后生可畏。”

“昨天战况甚为激烈,小景总显然已经抵御不住了。”

“你们小声点,别被小景总听到了——哎哟我肚子笑的疼。”

“那些草莓还连着草莓梗,我都看到那一路亲过来的痕迹了。诶,年轻人就是会玩儿。”

在生育率逐步降低的今天,讨论这些ao八卦已经是全民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对此浑然不知的景也脚步生风,一身的高贵优雅的高定被他穿出要去刺杀某国总统的凌厉气势。

步入家中时,一片宁静,他那敏锐的直觉开始报警。

等来到卧室,他才意识到自己急忙回来的行为到底有多么正确。

卧室里,景也所有的衣服都被随希声薅了出来,一件件由亲至疏地分类好,贴身的T恤等衣物气息最重,随希声把它们叠在第一层,毛衣裤子等被他摆在第二层,气息最轻的外套风衣被他铺在第三层。

然后他自己就这样睡在一堆带有景也气息的衣服上面,怀抱着景也刚刚换下来的睡衣,枕着几小时前在景也怀里待过的抱枕,脸颊红彤彤的,嘴角轻勾,睡得很香。

在发情期或者易感期,一些omega或者alpha会因为伴侣远离自己,出现一些类似于「筑巢」的行为,将对方的衣物或者物品堆积在自己身边,伪造出将对方的气息牢牢锁在自己可控范围内的错觉。

景也神色复杂地靠近,可能是因为闻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味道,虽然他声音放得很轻,还是惊醒了睡美人。

随希声揉了揉眼睛,嘟囔道:“你回来了。”

景也给他把薄薄的空调被掖好,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在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亲吻:“嗯。”

随希声迷迷糊糊笑了,这是个温柔的景也,可以拿来欺负。

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彻底醒来,抱住了没有离开的景也,在alpha颈边蹭了蹭,没有嗅到别人的气味,他留下的气息也没有淡去。

他是满意了,景也却叹了一口气。

他很少叹气,随希声一下警觉起来,他竖着耳朵,捧上景也的脸与其对视:“怎么了?”

景也的眼睛好像比之以往更加深邃神秘了,像是星际空间中漫无边际的璀璨星群,在黑沉的苍穹中闪烁。

随希声一时竟然认不出这是他印象中那个喜欢皱着眉头思考问题的总裁。

“声声。”他将随希声更紧地搂在怀里,随希声以为他接下来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等了良久,这个家伙叹着气说:“你又不让别人靠近,等会床铺岂不是让我来收拾?”

随希声:“所以?就这?”

景也将下巴抵在他头顶,煞有其事:“是很现实的难题。”

随希声不耐烦了,直接压倒他,堵住对方的嘴唇:“我把你衣服扒出来的,我来收拾不就好了。”

景也被压制着,双瞳像是被乌云遮盖后漆黑的月亮,在随希声看不到的角落,鼓动着风雨欲来的不安。

那场恋爱节目播出后,景也父母给两人打了电话。

景也不知道用什么说服了他们,这对夫妻已经不再奢望儿子能和随希声分手,而是把心思放在了如何提升随希声的身份与阶级上,要求他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