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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手抖了一下,千辛万苦推开景也终于把声卡关上。

“你不愿意亲我?”景也被推到床上,不敢置信地坐在床边,手上的鲨鱼手偶已经扁了,他拿手偶丢随希声:“你不亲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野alpha了?或者什么omega学弟?你要逼我去绿你是不是?”

随希声哭笑不得接住鲨鱼,随手放在一边,他凑过去摸景也的额头:“大聪明,你是不是易感期发热把脑子烧坏了?”

要说景也的易感期的确算严重的那一类,随希声上网查了资料,说是一些基因等级很高的alpha会不允许omega离开他们半步,忤逆他们半点,这是基因选择的结果。

因为可以更方便也更快速地让omega诞下优秀的后代,传承他们的基因。

随希声抱住生气的景也,把自己的后脖子露在他面前:“你不是一直想临时标记吗?标吧,反正没几天我就放假了。”

过几天有五一假期,随希声刚好可以用这段时间好好陪着景也把这糟心的易感期给过了。

景也直勾勾盯着他,黑色的眼眸里炸开烟花:“那我来了。”

随希声催促:“快点吧。”

他毫不自知自己把腺体完全暴露在alpha面前有多么危险。

景也喉结滚动,不再犹豫,迅猛地咬住了随希声后脖子上的腺体。

随希声全身一僵,一种被人彻底掌控的感觉迅速席卷全身,对方的信息素开始注入自己的腺体之中,松香味弥漫开来,好像全身上下都沾染了这种味道。

alpha的信息素变成了禁锢身心的枷锁,随希声倒吸一口凉气,甚至脱力到无法挣扎,就像被叼住脖子的鹿,双目含着清澈的水汽,却无法聚焦。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等到景也终于松开犬齿,随希声已经全身湿透,在他怀里打着颤。

刚刚标记完,alpha心情颇好。他抬起随希声的脸,想去看看对方的情况,结果还没等他看清,随希声忽然扑上来,伏在他的肩头上,侧头狠狠咬住了他后颈那块退化的腺体。

景也被骤然挑战了权威,心头大震,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浮上心头。

随希声当然咬不到什么,alpha进入青春期之后,腺体就会开始萎缩,除了散发出信息素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发泄心中的怒气,一想到刚刚灵魂疑似被囚禁束缚的状态,随希声就浑身发颤,恨不得咬死身上这个人,把他的血肉吞入腹中,和他融为一体。

他在景也的腺体上杀气腾腾地作乱,景也给了他纵容的底气,身体已经极度不适,但并没有反抗。

直到那一块地方被侵犯得见了血,随希声脑中一片乱麻才渐渐解开了第一条绳。

“呃……”他无言看着自己做出的凄惨残局,伸出手,缓慢地摸了一下。

景也后颈那块皮肤已经疼到失去知觉,被随希声触碰时,那一块地方下意识地缩紧,针扎火燎似的疼慢慢浮现出来。

“抱歉,以后别这样了。”随希声闭了闭眼,遮住浅色瞳孔里一片寒霜。

景也沉默着舔了舔唇,犬齿上面还存留着omega腺体的柔嫩触感。

临时标记对于AO双方都会带来不可违逆的快感,至少景也刚刚完全感受到了。

好像沉浸在一片温热的海洋,羊水一般包裹全身,那是人类对于遥远的母性的追寻。

可对于随希声来说,那不是所谓的快感,是一种罂•粟带来的幻境下极端的失控与失衡。

他可以接受无法掌控身体,但是不能接受灵魂被牵引。

他在极力推拒着景也对他的掌控,即使那会伤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