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这个程度怕不是重度抑郁,而是重度蛇精病。
随希声:“唔唔唔!”放开我,我还有八百句小学生黑化语录没有说给你听!
阿也决定等随希声安静下来自己再放手,虽然雄虫恼怒之后有点危险,自己可能会被鞭打……但这并不是他能容许随希声在他面前犯病的理由。
事实上,这几天随希声那些所作所为,比如让他坐在座位上不用跪着,不像其他雄虫对雌君一样鞭打他,性•虐他,给了阿也一种,自己是被珍视着的错觉。
但这怎么可能呢。
没等他把自己的思绪理清,面前虫下一个举动便让阿也神思回归,甚至瞪大了眼睛。
随希声见这家伙竟然在自己面前就光明正大神游天外,格外气愤。
他挣扎不过阿也的力气,便伸出舌头,在阿也手心舔了一下。
阿也霎时回过神来,见鬼一样瞪着他,迅速收回了手。
但那湿润温热的触感好像还留在手心,他握紧手掌,感觉喉咙发紧:“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几天相处下来,阿也大概也看得出,随希声是个对于雌雄两性关系没有多大概念的虫,在他人看来调情的行为,在他看来可能就是一些简单的互动。
脖颈因为刚刚的刺激,出了些汗,阿也感觉自己又要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逸散了。
“我怎么了?”
随希声挑起天生微红的眼尾,因为身高比阿也矮了一些,所以从下而往上看过去的时候,显得格外无辜纯情。
然而这看起来纯洁如水晶的雄虫笑意盈盈道:“不就是舔了下你,别那么小气,不过——他踮起脚凑近阿也,两人的距离瞬时拉近,呼吸交错相闻,白兰地的气味忽然填满了周遭的空气。
烈酒壮人胆。
“礼尚往来,你也可以舔我一下。”
随希声闲闲地说出这句话,视线带着暧昧而灼烧的热意,扫过阿也无意识滚动的浑圆喉结。
他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趁着面前的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在阿也雕刻般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
“嘶……”
咬完这一口,随希声立马退后一步,看着阿也彻底晦暗深沉的眼底,扬起super爱豆般甜甜的笑容:“不过,看上去阿也不想要,我就先走啦。”
他哼着歌,想走出房间,脑后却传来一句低沉喑哑的:“别走。”
白兰地的味道笼罩住了随希声,像是要把人拖回去。随希声的脸有点不自在的红,自从知道信息素是雌虫动情的表现后,他闻到这味道都有点心虚。
毕竟他很喜欢看阿也红着眼睛却偏偏求而不得的样子,所以每次都故意勾着人发出信息素,却不立马给他梳理精神丝。
“阿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随希声偏过一点点头,摆摆手:“你已经错过了机会,不可以再……”
这次的阿也依旧没等他说完。
他以不容拒绝的速度贴近随希声,单膝跪下,拉过他的手指,虔诚地吻了上去:
“那就换一种方式。”
他不容置疑道:“要我。”
随希声:“……”
糟糕,玩脱了。
作者有话说:
随希声:口嗨上的巨人;
阿也:实干派;
作者:只有狗才咬人,真正的男人都是直接要来要去的。
随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