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机票。
怪不得沐卉伤好了,还不上工,光这些就够一家人吃喝到年底了。
也有对这些话嗤之以鼻,真当拐子是那么好捉的!要是人人都有这本事,还留在农场干嘛,早就凭这回城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稍有些阴阳怪气、异样的声音,很快就被人怼下去了。
苏子瑜一趟走下来,感触颇深。
与之同时,女知青周若蕊一看好友打听消息回来了,忙激动地站了起来:“怎么样,有人说什么吗?”
陶萄摇摇头,扶她回床上坐下:“我出去,颜知青家的懿洋正背了竹篓,带着弟妹们给前段时间进山找他们的人家送点心,现在整个连部都在这说这事,下午……孩子的事,除了宋嫂子,应该没有什么人看到。我想就是有人看到,也被宋嫂子压下去了。”
周若蕊松了口气,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举报,她这一生就完了。
陶萄扶她躺下:“晚上别看书了,好好休息两天,别还没考试呢,你先垮了。”
周若蕊一躺下泪就顺着鬓角往下淌。
陶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当时,两个人多好啊,谁见了不说是郎才女貌,说好的端午结婚,喜糖都买好了。结果,男方家找关系,先一步将人弄回城了。
这一去就再没了消息。
“别哭了,好好养好身子,努力复习,咱争取考上大学回城。”
周若蕊再也忍不住,一把扯起被子蒙住头,嚎啕大哭。
陶葡坐在床边,一下一下隔着被子轻轻地拍着,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好使,只能让她好好地哭一场,把心里的委屈、怨恨、不甘、心疼,通通释放出来。
宋嫂子过来,听着屋里隐隐的哭声,没进去,站在外面等了会儿,眼见下工的都回来了,这才高声叫了嗓:“若蕊在吗?”
陶萄一惊,忙隔窗朝外看了眼,见是宋嫂子,松了口气,扯开被子道:“快别哭了,宋嫂子过来看你了,我看拎着篮子。”
周若蕊抽噎着慢慢止了哭,在陶萄的搀扶下坐起来,拿帕子擦擦脸,又对着镜子顺了顺头发,理了下衣服,这才示意陶萄开门请人进来。
“宋嫂子来了,快进屋,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忙,”宋嫂子挎着竹篮进屋,看眼双眼红肿的周若蕊,“哭过这一回,可别再哭了,对身体不好。我带了点东西,有鸡蛋、红糖、蜂蜜,”顿了顿,宋嫂子又道,“这瓶麦乳精和一包点心是沐卉让我捎来的……
“沐知青!”两人惊讶之余,脸都白了。
“别怕、别怕,沐卉跟我保证了,这事谁也不说。其实吧,我之所以发现孩子被抱,是懿洋带着秧宝和子瑜跑到我家……”先前宋嫂子过来,见周若蕊那样,就没提沐卉他们,只说是自己上工的路上遇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