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脆了,小芳怀疑他又糊弄她。
然而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外套就被脱掉。
“我自己来。”
方剑平立即去拉叠好放在床头此时很碍事的被子。
小芳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俩出轨呢。”
“谁不要命了敢把姘头带家里来?”
小芳点头,下意识说:“都是钻玉米地。”
此言一出,方剑平停下来,他想到多年前一枝花的前夫和老六的前妻干的那档子事。
小芳见他停下也想到了,“我那个前六婶也没影了呢。”
方剑平:“她那么作,娘家嫌她丢人,别人家又不敢娶,不是跟不正混的人跑了,就是死了。”
小芳:“脸皮那么厚不可能自杀。”
“那可能跟人跑了。别说她。”方剑平见她居然还没脱鞋,立马拦腰抱起她。
“你干嘛?!”小芳吓一跳。
方剑平把她放床上,快速去掉她的鞋,“什么也不干,就是想跟你深入交流。”
小芳:“……”
?
小芳料到憋了那么多天的方剑平不可能半小时就放过她。
可怎么也没想到他那么大胆。
隔壁公鸡都开始叫着做午饭了他才停。
一边穿衣服一边骂咧咧,“早晚我得杀了它。”
小芳忍不住抱着被子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杀人。”
“一天三顿打鸣,闹钟都没它准时。”
小芳提醒:“它晚上好像不打鸣。”
方剑平忍不住瞪她。
——这是重点吗?
小芳穿衣服,“我觉得梁副县长可能跟你一样嫌吵。”
“嫌吵还留它一条鸡命?”
小芳:“早几天公鸡跳到墙上我看了一下,也就五六斤的样子。那种公鸡能长到八或者九斤。梁老太可能觉得现在杀了不值。”
正准备开门的方剑平停下,“她还想养到八月十五?!”
小芳:“也有可能端午节。”
“这还没立夏呢。”方剑平不禁惊叫。
小芳忍着笑说,“对。你还得再忍一个多月。”
方剑平又想骂人,“我就不信别人不嫌吵。”
别人也嫌吵,不过好处也有不少。上班的不用担心睡过头,上学的不敢懒床了。好比张瞳瞳,天天早上被惊醒。
恰好方剑平也起来了,张瞳瞳听到动静自然也不敢强迫自己入睡。
他爸爸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还这么努力,他一个还没考大学的中学生有何颜面懈怠啊。
不过张瞳瞳的心思小芳不知道,但她知道别人怎么想的,“霍书记的夫人说挺好。多年没听过公鸡打鸣,还挺新鲜。”
“你问了?”
小芳点头。
方剑平叹气:“梁副县长肯定也问了。不然早背着他老娘把鸡宰了。”
“那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方剑平:“我严重怀疑梁老太故意的。”
小芳摇摇头:“方县长,你今年三十六,周岁。除了你这种精力特好的,有几个男人能憋成你这样?”
“夸我?”
“要点脸吧。”小芳白了他一眼。
方剑平正色道:“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我一天睡八小时,可以从早上上班工作到下午下班。中间不睡午觉也没关系。”看向小芳,“这是不是说明我异于常人?”
小芳:“能考上帝都大学的有几个普通的?”
“你也不普通。”方剑平道。
小芳瞥他一眼,“你这样说也别想下周末我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