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峰看了看苏棠,见她始终垂着头不?看自己,顿了顿才说道:“他壮得?跟牛犊子似的,用不?着你关心。”
“那就好。”
苏棠没再多问,拿着药水瓶准备走。
却听陆海峰继续说:“就是我这?几天手受伤了,骑不?了摩托,没法带他了。”
苏棠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过来。
他的伤是指关节处破了几块皮,涂上?深红色的碘酒以后,流血和边缘的位置颜色变得?更深了,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是啊,这?可是关节那里受了伤,要是骑摩托的话,需要拧摩托把手,手受了伤使不?上?劲,说不?准还会导致伤口再次崩裂。
看起来,应该会很疼的吧。
她想起之前他那么喜欢那辆川崎摩托,现?在却因为受伤的原因骑不?了了,心里不?由得?升起几分愧疚。
“那你是怎么来的?每天都走着来吗?”她一脸关切地问道。
部队大院离宝祥居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要是每天走过来,就为了上?一次药水,也挺麻烦的。
陆海峰示意她往窗外看:“骑自行车来的。”
自行车不?用拧手柄,骑起来比摩托省事些?。
苏棠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窗外靠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黑亮的车架。
斜梁上?印着一串长长的字母,灰色把手下车辆的正前方贴着一个圆形的标牌,鲜红的底色上?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金色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