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咩咩叫。
村里现存的所有劳动力都聚集在了羊棚里,二十个青年人,有男有女,全是洋人面孔,年纪在30岁上下。
他们分工明确:一个人控制着山羊不让它乱动,另一个人手拿剃刀从头到脚给山羊减负,剃下来的羊毛堆在脚边,像一团团棉花。这些村民对外来人口的态度很冷漠,只是抬起头来瞄一眼就收回视线,手里的活一秒都没停下,连招呼也懒得打。
老帕领着他们在羊棚里四处逛了一圈,然后表示天色不早了,先带他们去住宿,明早起来统一分配活计。
住的地方在老帕家旁边,一个四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带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屋内有床,一张木桌,一些锅碗瓢盆,和乱七八糟的杂物。
老帕轻描淡写地说:“这屋的主人夜里忘了堵耳朵,乱跑出去死外头了,你们就在这住下吧。少的被褥我待会叫人给你们送过来,打个地铺坚持坚持,也就三五天的活。”
好家伙,还是个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