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到极致的男人双眼空茫、英气的脸被汗水口水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全身的小麦色肌肤都蒸腾出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那原本只是一粒小豆的阴蒂此刻脱离了包皮的束缚、成了艳红的一条滴着淫汁挺翘地立在厚毛阴户上,看上去既脆弱又淫荡,像是在诱惑男人的吮吸掐捏甚至是扇打一般。
休息还不到半分钟,刘锦儒又拿出了新的玩具。一个流线型的粉色器具,下方是握把,上部有一个不到小指大小的小孔,附带电力开关和不同档位,用途显而易见。
周钦在以前的女朋友身上用过这样的阴蒂吮吸器,对方的反应称之为欲仙欲死并不为过。但他可没想过这个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这个不行、我什么都、会做的求你、只有这个不要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去了又去了哦哦哦哦!”
哀求除了让围观的小弟们更加兴奋之外别无用处,粉色的微型洞口不断靠近瑟瑟发抖的剥皮阴蒂,终究还是啵一声吸住了敏感至极的尖挺肉头,随后一口气吞下了整条肉芽。
周钦彻底被逼疯了。下方翕动的熟红穴腔又哆嗦着吹出了一大股淫水,男人沙哑的呻吟声里带上了哽咽的鼻音、渐渐成了混乱的啜泣,而过分淫荡的身体却还在因阴蒂被含吮抽吸的极乐而欢喜地痉挛,腰腹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挺着把那骚浪的小肉条往那销魂的小口里送。
吮吸感比震动感更柔和却也更加致命,那玩具设计精致,外凸的橡胶圈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带着微微的颤动嘬紧了肉蒂的根部,同时在充沛淫液的一片温热滑腻之中包裹含实了那已经被玩得变形的裸露肉芽,甚至还出其不意地进一步将它往外拉扯抻长,被这样轻柔却又不失压迫感地抚慰着,甘美的酥麻感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眼泪从漂亮的瞳眸里不住地滚下,浓密的睫毛都因饱满的水汽而湿润。
“呜、我不要、了咕、嗯……受不了了呜、好麻、哈啊啊、要死了呼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更何况还是昔日呼风唤雨的组织二把手,却被揭露出雌性的淫荡一面,甚至只因小小的一颗阴蒂被亵玩摧残就像个小孩一样肆意哭泣,这样的场面猛烈地刺激着男人们的嗜虐心。李与晟当然也不例外。
“你要死也是被我的鸡巴操死。”
他双臂架起身上人的膝窝,以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再一次用男根垂直操进了仇人剧烈蠕动的肉穴之中。同时双手捏起周钦膨胀的乳首使劲往上一拽,怀里的人就发出了濒死母畜一般肮脏的呻吟。
“咕呜呜呜呜!鸡巴又、进来了哦哦、乳头也、要被操死了哈啊啊啊!”
阴穴的敏感点被玩具和肉棒内外夹击,被开发成弱点的奶头也被暴力地刺激,周钦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再也没有力气维持正常的思考,心神彻底迷失在淫贱的快感之中。
这太、爽了……不对、不行呃嗯、我不该、呼呜……!但是、真的好……好舒服哈啊啊啊啊……
“说,做鸡巴套子爽不爽?”
李与晟欣赏着镜中仇敌恍惚迷乱的表情,周钦脸上那剥除了伪装,嘴角诡异地勾起,单纯沉浸在快感中的丑陋堕落表情甚至令他看得有些着迷。
“爽、好爽哦哦、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呜呜、阴蒂也好、舒服呼嗯嗯嗯嗯嗯嗯!”
而被肉欲俘获的男人只懂得遵循本能地浪叫出声,甚至学会了主动迎着腰把自己的敏感点啪啪地往吮吸器和鸡巴上送,像个完美的性爱人偶。
“堕落得也太快了吧,这种骚货一般叫什么来着?反差婊?”
“又爽得漏尿了,好脏哈哈哈哈。”
“啧啧,希望大哥屌下留情,别太快把这个名器玩松了,我还想操操呢。”
这些下流声音,周钦都听不清了。他被两个男人分别用器具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