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噗叽的水音不绝于耳,大屁股在椅子上疯狂扭动着留下道道水痕,近乎失神的状态下手指毫无间歇强制给予的高潮已经成了一种折磨,神智被反复鞭笞,直到顾清泽再也无法说出半句完整的话,只能像头名副其实的母猪一样嚯哦嚯哦地喘着,露着变态婊子脸被亲哥哥视奸了个遍。

而顾成烨也总算是忍到了极限。

他盯着那个几乎快被手指捅烂、汁水奔涌的肉屄,缓缓开口道:“小陈,很感谢您对我家二弟的调教。不过身为一家之主,家中雌性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肉棒奴隶,这是我必须亲自把关的事。”

说着,顾成烨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走近坐在对面的弟弟,暧昧地摸着弟弟那被汗水和涎水搅得乱七八糟的脸,而他那散发着热量的裆部几乎快要贴上弟弟的嘴巴。

“陈先生,您不介意我亲自教育一下清泽吧?”

顾清泽以为顾成烨至少会把他搬回房间里做,然而他想错了。

他这个风光无限的大哥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把他拉到花园的草坪上,强迫他给自己口交。

舔亲哥的鸡巴,更何况是自己讨厌的大哥,无疑是对伦理观和自尊心的双重践踏,而从顾成烨嘴角勾起的弧度,不难看出他很享受这样侮辱一贯傲慢冷漠的弟弟。

晴空万里,阳光灿烂,这是一个冬天里难得温暖的下午,被辛勤的管家和园丁整饰得一丝不苟的欧式花园里,长青的草坪闪耀着光泽。

顾清泽本应在边享受下午茶边处理重要的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只剩一条领带,双手被拎起、双腿分开跪在草地上用口腔殷勤服务顾成烨的肉棒,同时腿心的花穴还在发情流水。

“呼、唔唔嗯嗯嗯嗯、呼唔唔唔唔唔……”

可恶、凭什么我要、舔他的、呃嗯、唔唔唔……太大了、顶到上颚了哦哦、平时还装成正人君子、怎么还藏了个这么大的鸡巴嗯呼……

泛红的脸颊因为粗大肉茎的顶入而变形,薄薄的面皮反复被鸡巴斜顶出圆柱状凸起,顾成烨看着这张被自己阳物扭曲的俊脸,下身又胀热了几分,柱头跳动着流出腥膻的腺液,落在顾清泽舌头上,激得他浑身一颤。

“呼、呜呜!”

哈嗯、肉棒汁好臭唔唔、这么浓的味道、好恶心、可是停不下来哈啊啊啊、还想要嗯呼、大哥的鸡巴好好吃、可恶嗯哈、要上瘾了呜嗯嗯嗯……

心里明明是应该嫌弃的,可是被雄性气息填满了口穴和鼻腔,理智逐渐崩坏,顾清泽的嘴巴里涎水多得兜不住、直漏到锁骨,像条馋鸡巴馋得要死的母狗一样贪婪地把大哥的肉棒含得更深,用收缩的喉口软肉努力地侍奉着那根巨物。

把在顾成烨眼里,弟弟粉润嘴唇像吸盘似的紧咬着他的大屌不放,都吸出了两腮凹陷的丑陋样子,而那双紧盯着鸡巴不放的丑陋斗鸡眼里几乎痴迷得要冒出粉色爱心,和之前那个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清泽啊,在外面偷偷做婊子,怎么不告诉大哥呢?应该早点让我亲自调教你才对嘛。”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才没有、做婊子唔呼、哦哦鸡巴一直在侵犯喉咙、不不行的呃、喉咙不是飞机杯哦哦、不要这么粗暴哈嗯嗯嗯嗯嗯、又、又要去了

大量浓厚白浊在口中爆发,把整张嘴塞得充盈鼓起,喉结下意识拼命吞咽也吃不干净,眼珠同时被窒息感和快感拉扯到翻白,下半身同时喷出一股湿粘雌汁,肥软的大腿根疯狂颤动着,顾清泽被鸡巴插嘴插到绝顶的淫贱样子确实和婊子没什么区别。

鸡巴抽出,喘息着张大成O形的红润口腔里涂满黏稠的黄白色,伸出的舌面上不但有精液的渣滓,甚至还有男人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