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浑身发烫。
沦为败者就会被侵犯,在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里是铁则,即使厌恶至极,但周钦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然而连反抗的意志都因药物和催眠术的操纵而消弭,真的被贬低成一条无论被如何玩弄蹂躏都会欢喜地从肉穴喷出淫液来的蠢笨母狗,这样对男性尊严彻头彻尾的嘲讽和践踏无论如何也难以承受。
妈的,真是受够了,这操蛋的世界……
周钦真的有点不想活了。好不容易拖着这个恶心畸形的身体以男人的身份活了几十年,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变着法子当成女人操屄的命运,他在心里爆了一百句脏话把所有能骂的家伙都骂了一遍,最后想起弟弟还没工作成家,还是打消了找机会咬舌自尽的念头。
不过咬舌自尽也不过是美好的幻想罢了。周钦很快就发现即使脑子恢复了清醒,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反而跟着耳机里那个声音走。
“不准低头,把腿张开些,好好看着自己的身体。”
他像一个完美的性爱机器人一样遵循指令把丰满的双腿打得更开,两瓣肿胀垂下的小肉唇和浓密蜷曲的黑阴毛滴着浓稠的淫液,若即若离地碰着下方李与晟怒张的龟头。
“呃啊!”
那肉冠只是轻轻往上一戳,整个多毛的阴户就敏感地瑟缩起来,那湿软鲜红的肉瓣对着龟头扇夹的样子像是饥渴难耐地要主动吸吮男根似的,连带着上方还兜在包皮里的阴蒂也鼓胀地往外掉。
“这婊子真幸福啊,都做叛徒了还能尝到我们大哥的肉棒!”
“大哥的鸡巴都不知道把多少女人操晕过,看这家伙骚的,还没操呢阴蒂就肿成这样,不知道能坚持几秒呢,哈哈哈。”
对着全身镜,周钦自己比旁边讥笑的小弟看得更清楚。他眼睁睁看着那根凶器似的紫黑肉棒戏耍地磨蹭着他敞开的屄却无力抵抗,只能任凭那滚烫的肉棍上下左右把淫水蹭得到处都是,压得艳红的蚌肉像被碾碎的花瓣一样反而挤出更多的骚汁,发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
好痒呃唔、不行……可恶、都是媚药、的错哼啊、鸡巴再这样蹭下去的话……那里太、敏感了唔唔唔!
“怎么,就这么期待被好兄弟的鸡巴狠狠操进骚屄里止痒吗?”颈间温湿的触感贴了上来,让周钦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与晟残忍而仔细地品尝着手下败将那咸涩汗水中发情骚甜的雌性气味,双手握着男人柔韧的腰肢往自己鸡巴上送,让探头的肉蒂狠狠撞在硬热坚挺的肉棒上。
“操、你妈、唔、哈啊……不、别撞呼嗯嗯嗯嗯、阴蒂要坏了咿咿咿咿咿咿咿!?”
这一下好比以石击卵,蒂头里发硬的肉芯敌不过高大肉柱的碾轧,瞬间被柱头挤扁,霎时间下面的雌穴剧烈收缩、淫液飞溅,仅仅这样就小高潮了一次。
即使下意识咬紧牙关拼命避免露出过分的丑态,然而微微上翻的眼瞳和流下的几股泪水已经完全暴露了身体的主人快感过载的状况,被开发了情欲的心脏突突狂跳,下腹也像蚂蚁爬过似的疼痒难耐,意识再不情愿、被媚药浸渍的肉穴也分明在诚实地渴望着被这个把自己的尊严尽数踩在脚下的男人侵犯。
“滚、开你这、变态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啪叽一声,湿嗒嗒的娇嫩毛肉户毫无征兆地被青筋暴起的阳具从下往上贯穿,硕大龟头一口气突进到最深处,凶猛地冲撞上了脆弱的子宫口。
响亮的水声从下体直达天灵盖,过大的冲击下周钦的大脑甚至迟缓得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本能地腰胯狂颤、阴茎乱甩,乳尖瞬间充血勃起,精壮的八块腹肌绷紧如石,连脚趾头都因刺激而蜷曲起来。
压抑的喘息骤然拔高,努力闭紧的嘴巴也被几近哀鸣的媚叫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