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思绪混乱,正常的思维在催眠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时起时沉,却总也无法冲破那层迷雾。
“看顾总这么辛苦,我都觉得有点可怜啦。不如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顾总赢了的话就帮顾总把橙子拿出来哦。来,石头剪刀布……”
仍旧衣冠整齐的杨景明也爬上了餐桌,貌似体贴地附在顾清泽耳边轻声说。
但当顾清泽迟钝地把手掌张开摆出布的形状,杨景明却不慌不忙、慢了一拍才出了剪刀。
“哎呀,可惜,顾总又输了。看顾总现在说话很辛苦的样子,我们就替你选大冒险了,大冒险的内容……就用这个吧。”
杨景明自说自话地从墙上的装饰物上取下几根羽毛,分发给旁边的人。这场淫荡宴会的罪魁祸首陈方彦也拿了一根。
“小骚豆好久没疼爱了,很寂寞吧?”
陈方彦熟知顾清泽女性器官的所有弱点,他半蹲在老板胯下,精致的羽毛尖探向软嫩靡红的屄肉,出其不意地刮上了那勃起的阴蒂头。
“呃不、不要你、要做、做什么咿呜呜呜呜呜!?”
顾清泽被这一刮惹得立刻就叫出了哭腔。肥嫩肉豆本就已经在亵玩下涨红成一条骚肉芽从包皮中彻底翻出,敏感神经全都暴露在外,被这么轻轻一搔,排山倒海的酸软就涌了上来。
要、要疯了哈啊啊啊啊、阴蒂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敏感呼唔唔……
他忍不住扭着腰想逃,又有两根羽毛追着他那不知廉耻翘起的肉蒂伸了过来,丝丝缕缕的纯白软毛两边夹击包围着鲜红的骚豆刷来刷去,迅速被沾湿,肉屄酸痒得不行、潮水般的快感没过全身,但又比舌头、手指和鸡巴带来的快感更加微妙柔和,反而勾起了更深重难耐的情欲。
“哈嗯嗯、好痒哼呜呜、羽毛不要、骚豆子要痒死了嗯呜呜呜……!”
顾清泽双腿发软想要往下瘫坐,却被握住腰维持着O形腿的姿势。腰胯屁股无助地前后左右扭动着,白嫩软肉颠来颠去,肿起的肉户肥鲍也颤个不停,却还是逃不过几根羽毛的淫虐。
“顾总不可以坐下哦,这是惩罚不是奖励,所以好好忍住。”
杨景明开始用中间那根微硬的羽茎去戳刺那肉豆的顶端,又一挑一挑地把那膨胀的肉芽掀得不断变形、左右歪倒,屄唇也随着阴蒂被玩弄的节奏一抖一抖地挤出穴汁。
“呼嗯嗯嗯嗯、好难受哈嗯嗯、母猪阴蒂好痒呜呜、不要了不要哈啊啊、小屄受不了了嗯呜呜呜呜呜!”
那颗淫乱的肉豆越磨越肿,顾清泽仰起头、腰腹下意识前挺,身体从侧面拱成了一个下流的弯曲弧线,喉咙里发出平时绝对无法想象的尖锐哭叫。
平时冷淡威风的总裁在这脆弱不堪的羽毛挑逗下,脸上神色也溃不成军,双眼盈满泪水,双颊潮红,嘴角往下耷拉着,赤裸裸的渴求仿佛也写在了蹙起的眉间。
“求、求你们、呃嗯嗯、求主人们不要再、用羽毛、哈嗯、玩母猪的阴蒂了呼唔唔唔……”
“那小母猪想要怎么样?”
几根羽毛终于停了下来,甜腻的瘙痒余韵还停留在那小肉珠上,催促着冷峻总裁忘我地作出比男妓还淫贱的姿态,两手扒着多毛的阴户往外扯,直白地用艳红骚肉勾引眼前的男人们。
“想要唔、想要主人用手指、用鸡巴呃嗯、好好地玩母猪的小骚豆呜……然后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小骚屄哼嗯嗯嗯嗯嗯……”
“那刚才玩过大冒险了,现在就来玩真心话吧。”陈方彦坐在餐桌上,把顾清泽往自己身上拉,再次让他把双手放在脑后,“来,顾总对着我的鸡巴做深蹲,把我弄射了就奖励你。如果顾总又先自己擅自高潮了,那就要继续惩罚了。”
“呼、呜呜、我会做的哼嗯嗯、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