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刘随便催眠了一下就变成只知道吃鸡巴的货色了,我看这是天性使然。”

贵为组织的二把手,不但被迫暴露了脆弱敏感的女性器官,只因一个小把戏就轻易臣服于下级的小喽啰胯下,还在上下左右鸡巴形成的包围圈里卖力地服侍着男人,这样的场面令在场人的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甚至连周钦那几个幸存的、被绑在一边瑟瑟发抖的部下们,虽心里念着大哥的恩情,也还是不禁咽了口唾沫,一个个裤裆都悄悄支起了帐篷。

一切的始作俑者李与晟翘着腿在一边坐着看戏,不急于参与,但也早就兴奋起来。只有刘锦儒的脸和下半身都一样平静,仿佛只是在观察一场动物实验。

“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被含的男人感觉渐入佳境,抓着周钦的后脑勺拼命前后摇晃,完全把他当作口腔飞机杯一样使用。

分明是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却恰好能摩擦到敏感的上颚和喉口,干呕的反射性冲动和弱点被刺激的快感同时升起,让周钦脊柱发麻,鼻孔张大着拼命呼吸的同时双眼流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穴被顶得鼓胀变形,本来姣好的面容变得下贱可笑,而当事人却浑然不觉。

相反,他满脑子都是必须把精液榨取出来的目标,即使被顶得恶心难受也只是更努力地收紧了红润的嘴唇,以至于露出两颊凹陷、眼珠相对的淫荡表情,这副样子终于取悦得男人射出了他期待已久的浓臭白浊。

“呼唔唔、嗯唔唔唔唔唔!?”

黏稠的精块猝不及防释放在口腔深处,粘乎乎地糊住了嗓子眼,令周钦呼吸困难,却又因为嘴巴被鸡巴堵着无法吐出。

“哦咕、嗯”

喉结用力滚动几下、好不容易将那团恶臭精团咽下的瞬间,他的身体又一次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指令一般,小小地抽搐着直接抵达了高潮。

嗯哦哦、又、去了……榨出来了哈唔唔唔……好舒、服、被精液、征服了……

一个大男人嘴里和雌穴里都塞着肉棒、边翻白眼边拱腰流汁的样子刺激得另外几个男人也按捺不住射了出来,接二连三的精液喷淋在周钦蜜色的皮肤上,惹得那具肉感的躯体又是忍不住震颤起来,下身肿胀充血的肉瓣中间又翕张着漏出爱液来。

“妈的、爽死了……比女优还骚啊这货,根本忍不了一点。”

“你看这婊子用精液洗澡还会高潮不断呢,以后不要喂饭了,只要喂精液就好啦。”

在男人们的议论声中,周钦终于被从那根他无法对付的假鸡巴上拔了起来,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匍匐在李与晟脚边。

这个光屁股土下座的姿势充满了臣服意味,在旁人看来,这丢人的手下败将不但乖乖埋首在死对头的皮鞋上,屁股中间那还张嘴流水的多毛肉屄和抽缩的肛穴也被周边人好好看了个光,完全是一条骚母狗的样子。

李与晟居高临下地望向自己的昔日老友、今日仇敌,那锻炼痕迹明显、晒痕和纹身交错的健美背肌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那素来平静却带着傲气的脸看不见了,头颅低垂在他的脚边,口中哈啊哈啊地喘着气,喷出的热气搔动着他的脚腕,撩拨得他懒得再作出从容的伪装。

“看这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平时不是很能装吗?啊?!”

“呜、啊啊啊!”

李与晟知道让商品保持好品相的重要性,但他还是一脚踏在周钦的脑袋上,用鞋底的花纹慢慢地去碾男人的头发,让他精致的五官被粗粝的水泥地磨得既疼痛又肮脏。

他满意地听见身下的人发出动物一般的惨叫,接着从后腰摸出自己的手枪,挑起男人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那被精液和阴毛玷污、还磨出了血痕的脸,把枪口抵上了他的前额。

“唔